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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因為他們一直沒出現,再加上組織那邊瘋狂地尋找他們兩個,造成了一種足以迷惑別人的假象,非常讓人懷疑罷了。
算起來,他們也關了快一個多星期了。
月野宙抽了個下午,開著自己前幾天買的車去了東京,去見了一下依舊被關著的兩個人。
獵犬他們並沒有折磨兩個人,只是把他們關在牢裡,按時送飯,還會在晚間新聞的時間定時給他們看一個小時的新聞來了解外面的情況。
要不是沒有自由,他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的待遇還不錯。
但他們兩個都知道,其實這都是錯覺,也知道離開之後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降谷零甚至還想過會不會是公安那邊派人來接他們,可等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人,反而讓人摸不著頭腦。
月野宙的到來受到了歡迎,駐守在這裡的末廣鐵腸跟著月野宙:”他們現在都很老實。“
“沒說什麼嗎?”
“沒說。”末廣鐵腸搖頭,“不過副隊長說很快就能把他們放出
去了。”
把人關在這裡不去透露訊息本來就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一個星期也差不多,關十天就出去,之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不能提前放出來嗎?”月野宙問。
“這個不清楚。”
月野宙沒有直接去監牢外面看他們,而是從監控裡看著兩個人。
他們沒有像一開始那樣用手銬拷著手,而是給了他們一個還算是寬鬆的房間,只是沒有自由而已。
不像是被關押,反而像是……勞動改造?
月野宙看著他們,“差不多就把人放了吧,公安那邊已經開始懷疑他們是叛徒了。”
“這不是正好嗎?”末廣鐵腸說,“琴酒他們也在找他,現在外面鬧得轟轟烈烈,公安那邊還求到獵犬了。”
月野宙詫異的扭頭看他,“你們早就想到這一天了?”
“條野想到的。”末廣鐵腸非常實誠。
既然條野採菊已經算好了,那月野宙也沒有必要插手條野採菊的計劃了,也不用擔心公安那邊。
既然沒什麼事,那月野宙從這邊離開之後就去了警視廳。
就算只是掛名,月野宙的良心也不可能真的甩手不管,還是會每隔兩三天過來整理一下工作。
月野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永井警部將這幾天的檔案給了月野宙,還去問月野宙的意見,“月野先生,您知道公安最近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