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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留下來的警察則會從東京塔內的監控入手,給他們提供輔助。
月野宙戴上眼鏡,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跳動的心臟暫時平緩下來,回到了那種沉靜的,已經許久沒有嘗試過的狀態。
他當初在五條家時學習的沉穩,冷酷,和理智。
在他還是五條咒的時候年紀小,又發育不良,雖然有天與咒縛的身體素質,力氣比旁人大,恢復能力強,但畢竟是個小孩子,做任務的時候比起其他人自然有所不如,所以在技巧上他下足了功夫。
比如隱匿,比如怎麼找到視覺死角。
往常對普通人時,天與咒縛這種透明體質沒什麼用,但是在詛咒師眼裡,他就是個透明人,只要不被眼睛直接看到,他就不會暴露。
先殺掉幾個詛咒師。
月野宙已經戴上了眼鏡,抬腳往裡面走去。
他的確可以靠五感分辨咒力,但一些細微的殘穢靠眼睛看會更方便一些。
他把後勤用的電梯讓給了爆處組,自己則從遊客觀光的電梯往上走,等到了倒數第三層時,為了給遊客更好的遊覽體驗,這裡設定了樓梯,可以繞著向上面走,觀賞外面的景色。
“不愧是月野警視長。”正在切換監控畫面的那個警員感嘆了一聲月野宙的膽識,然後把幾個能夠看到歹徒和人質的畫面調出來。
果然不只八個。
但這些歹徒都聚集在最頂層也是最寬敞的那個觀景臺,這裡有將近一百多人,一大部分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另一部分則是好神在在的散落在觀景臺的各個地方,神態怡然自得,要不是他們知道這些都是態度,他們都以為這些人是來看風景的了。
只是這些歹徒竟然並不全都是青壯年!
青壯年佔了一半左右,可剩下的一般裡面不只有年紀小的小姑娘,還有年過半百花白了頭髮的老婆婆和小老頭。
這麼一行人更像是來東京塔旅遊的,而不是來這裡搞破壞的。
“能查到他們的身份嗎?”小田切敏郎問。
“裡面連不上警局的內部網路。”那人說道。
帳裡沒有訊號,只能用這種方式,自然沒辦法連上警局的內部網路。
但不管他們是不是黑戶,小田切敏郎都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應該就是月野宙說的咒術師。
咒術師啊……
“七海先生,你認識他們嗎?”他問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還是被月野宙給留在了下面,理由也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