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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重複道,他眼神清明,毫無被控制的機械感,“那個臭小子就是被你們這些雜碎坑了?”
月野宙雖然沒明著說,但伏黑甚爾可不是那種別人不說就猜不到的傻子,月野宙透露出來的東西和他所看到的足夠伏黑甚爾猜得八九不離十。
月野宙身上有什麼值得被覬覦的?
這種設計和追殺不只是因為月野宙當初離開五條家時殺的那些人,而是一種,足夠讓御三家所有人都追求的東西。
金錢?
不,御三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權利?
也不是。
那是什麼?
月野宙現在不就是個小警察麼?有什麼好惦記的。
他的命?
“禪院甚爾,你有意識?”聽到伏黑甚爾的反問,幾個人這才正眼瞧了伏黑甚爾,隨後如臨大敵。
就見伏黑甚爾走上前,把為了保護人質最後才跳下來,完完整整接受到爆炸衝擊而短暫暈了過去的月野宙丟到了一邊,還貼心地給他找了個肉墊子。
禪院甚爾這種人做一把鋒利的刀極為好用,但是做敵人卻很可怕,之前他們敢這麼對他釋出命令,不過是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的“禪院甚爾”不過是一個被複活的戰鬥機器。
可現在伏黑甚爾擁有了自己的意識。
“是啊,不過我有點好奇。”他上前幾步,問道:“你們要從月野宙身上拿走什麼?”
幾個人在伏黑甚爾壓迫下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隨後想起來那個詛咒師的術式維持時間只有到咒力耗盡。
也就是說,這個禪院甚爾不會維持太久。
既然註定要死,那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但更多的,還是那種即將獲得復活秘密的刺激和炫耀。
想到這個,幾個人又理直氣壯起來。
“當然是為了他的‘復活’。”加茂家的家主仰起頭,“他身上有復活的秘密。”
“……復活?”伏黑甚爾挑了挑眉,“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個死小鬼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