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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應該不至於這麼沒常識吧?”
她的語氣是嫌棄鄉下人的味道,金曼曼沒說話,因為她也不懂單家的理財決策,就連單修謹自己恐怕都不明白,再一個,她也怕自己多說幾句可能會和林俏吵起來。
林陽的到來,有效緩和了氣氛,“怎麼了?拌嘴了?兩個人一臉的文章。”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壞訊息,最生氣的還是林俏,她氣沖沖地說,“這世上順心的事可真少!”
但是,不管是金曼曼還是林陽,都不是合適的遷怒物件,林俏端著飯盒,左看看右看看,重重地哼了一聲,起身去自己辦公室了。林陽詢問地看了金曼曼一眼,金曼曼對他聳聳肩,低聲說,“小單……”
這種因企業債傾家蕩產的事情,在任何時候都不少見,其實說實話也沒什麼好同情的,企業理財的點數要比銀行能買到的高得多,選擇高點數,那就要承受高風險。
林陽並不吃驚,“現在連銀行信託都出事,只是說出事後,銀行會去協調,至少歸還部分本金,這種私人買的理財和城投債,已經不復幾年前的火熱了,凡是投資就有風險,他們的反應有些遲鈍了。”
如果夠明智,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損失的都只是自己的這部分餘錢,那還算是好的,至少不會太傷筋動骨,只是或許不能給單修謹買S市的婚房而已,金曼曼嘀咕說,“俏俏可能想得太嚴重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小單家族可能比她想得要殷實,也不太會上門來要賬的。 ”
林陽看了看她,“你還在擔心什麼?”他看出來了。
金曼曼不由對他淺笑了一下,林俏如果能像哥哥三分,不會被她母親放棄得這麼徹底的。
“是湯老師……”她有點不確定,“她和單修謹媽媽關係很好的,我怕,如果他們也湊了積蓄去投這個那就糟糕了——”
湯老師家的經濟情況她是知道的,女兒在長大,老人在變老,花錢的地方很多,湯老師自己的積蓄或許很多都在做慈善中用去了,她丈夫的收入,應該她支配不了,否則那真是要離婚的。
如果這樣從牙縫中省出來的錢也跟著血本無歸了,還是走的湯老師的門路投進去的,那湯家肯定要比單家更艱難,家會不會就此散掉都不好說。金曼曼知道可能性其實不大,但她對這件事牽腸掛肚,哪怕只有一點可能也頗感焦慮。林陽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交給我。”
“劉豫都離職了,你差使誰啊?”林陽的壓力已經很大了,金曼曼知道他想照顧她,但她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