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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妄川對耳環太熟悉了,甚至全球各地都去找耳環的下落。
再次見到另一隻,他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就直接折回到許家人面前。
“心瑤,你聽我說,先冷靜下來,婚約是你爺爺定下,不管誰來都改不了,薄少夫人的位置只能你來坐,但現在薄妄川在氣頭上,不能擅自招惹他,我們得從長計議,慢慢來!”
周雪琴緊緊的按住女兒的胳膊,手掌極度用力。
可不能再得罪薄妄川了!
許震華在旁邊看著,急得不行。
忽然間,高大修長的身影重新立在他們面前,三人呼吸一滯,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薄少……您怎麼又回來了?”許震華緊張的嚥了下口水。
他們可不會再天真的以為,薄妄川是反悔,打算換人了。
只見薄妄川面目含霜,目光沉冷,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絕對幽深之下,是絕對的駭浪驚濤。
“你脖子上的項鍊哪來的?”他啟唇,直直的看著許心瑤。
許心瑤被他的目光盯得後背發涼,彷彿能生出爪牙來,將她生生剖開,容不得半點謊言。
她在脖子上摸了半天,才摸到項鍊的耳環。
這是司音的,他為什麼會問?
許心瑤的大腦一片空白,潛意識告訴她,不能直接跟薄妄川說實話,但也不能隨便冒認,便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項鍊我一直戴著,但是之前有一段時間的記憶不清晰,所以忘記了究竟是不是我的,還是別人給我的?”
許震華好奇的看著,問道:“薄少,這項鍊你之前見過嗎?”
一瞬間,薄妄川的腦海閃過眾多念頭,重新看向許心瑤的目光,滿是探究。
不過轉瞬,他斂起深眸,眾多情緒瞬間不見:“沒有,只是覺得新奇,有人把耳環當成項鍊吊墜。”
“你知道是耳環?”許心瑤立馬追問。
薄妄川不再多說:“看得出來是耳環,沒其他事了,你們也回去吧。”
既然知道耳環在哪,再沿著許心瑤著手去查幾年前的事。
周雪琴時刻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清楚的看到薄妄川直接過來時的那瞬,盯著項鍊的眼神,透著焦急。
她藉機說道:“薄少,婚約的事的確是許家的不是,也不應該冒然的說換就換,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司音的家人,最近許家生意上遇到一些危機,家裡日子不是很消停。”
“心瑤前些年發生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