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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帶回去被其他人發現,就藏了起來,拿了幾百塊錢花掉,本來想著從我們這出來之後把剩下的錢全部拿出來,結果就被人摁住了。”
這個說法很蹩腳,廖平在宿舍的物品裡確實沒有搜到這個包,但當晚一塊吃飯的人也都說廖平沒帶東西出來,馬華說自己在路上撿到了死者的揹包,裡面還有錢,這明顯對不上號。
現在就怕張金海會讓馬華坐實殺人的名頭,他不知道張金海跟路橋建築的人有什麼聯絡,也不知道路橋那邊為什麼一定要毀屍滅跡,現在逮到一個有問題的又立刻扣下來,但他可以確定的是,張金海和路橋建設都不想讓這個案子再泛起什麼超出掌控的水花來。
馬華有些小心思,這也僅限於正常的審訊流程,張金海可不是那麼循規蹈矩的人,他要的是一個預料中的結果。
“怎麼辦,現在胡烈還沒找到,我們去搶人?”
趙峰提了個看上去不靠譜的建議,可是鄭國忠也沒想出更好的辦法-,他腦子裡不斷翻著整個案子的可能性,如果胡烈是兇手,那這個揹包大機率也是胡烈交給馬華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有栽贓的準備。
另一方面,胡烈如果不是為了錢,那橋建築想要瘋狂掩飾這件事情就有了更深層的味道,這個案子牽扯到的人,絕不是那個所謂的安全員或者是工地上的什麼親戚。
“趙峰,你這兩天先盯著那邊的訊息,看張金海有沒有什麼新動作,馬華提到過胡烈那個老鄉,你可以從這個地方查一查。”
鄭國忠查了馬華他們之前租的房子,就是操李良買的那個造型奇特的房子。操李良已經消失了,但是按照馬華的說法,他們是在操李良來之前就租了房子,所以從前房東那裡或許能找到胡烈的那個老鄉的線索。
鄭國忠沿著這個思路,找到了房子的前戶主,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叫吳大根,住的地方離那棟房子也不遠,五六公里的路程。
“警察?……哦,有什麼事兒?”
鄭國忠帶人趕到吳大根現在住的小院兒的時候,他正哼著小曲兒澆花,看上去很愜意。
“是這樣,我們想跟您打聽個事,您之前離同椿巷不遠有套房子,也在一個巷子裡,後來賣掉了,我想問問您,賣之前的租客登記資訊,您這兒還有麼?”
“哦,那個,我找找看,不一定還留著了。”
老頭慢慢放下管子關掉水龍頭,然後踢踏著拖鞋進了屋子,過了一會兒拿了一沓紙出來:“這是那時候的租房合同,我也不知道全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