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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什麼？”
服務員看上去年齡不大，陶樂知半開玩笑地問了一句：“老闆，你這服務員沒成年吧，僱傭童工犯法啊。”
老闆聽出他話裡調侃的味道，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哎呀，這是我小女兒，這段時間放假過來幫幫忙，也算是鍛鍊下。”
女孩大概是害羞，靦腆地笑了笑。
“吃什麼？”鄭國忠把選單推給了陳思靈。
“隨便來點吧。”陳思靈又把選單推到了陶樂知面前。
三個選擇困難症。
最後還是陶樂知開啟了選單，點了幾個常吃的菜，然後讓服務員幫忙關上了門，陳思靈這才收起自己的笑容，先開了口：“這次調查走私案的時候，我也一直在讓人盯著肖旺，跟他保持聯絡，就在前幾天，那些人又開始有動作了。”
“肖旺那邊什麼情況？”鄭國忠問了一句，不過陶樂知對這個話題並不怎麼感冒。
他不怎麼關心肖旺，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警察的身份，他關心的只有可能和馮平產生聯絡的事情。
“肖旺很奇怪，他那邊又開始出現走私的貨，量不大，而且上游貨源資質依然是全的，如果只是為了避稅走私，這完全說不過去，現在我們沒找到他們其他的犯罪證據，不過我查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肖旺和操李良有過聯絡。”
陶樂知一下子來了精神。
操李良的手機恢復過一段通話記錄，裡面提到過一個“肖老闆”。
“這個訊息是怎麼來的？”陶樂知挑起眉毛問了一句。
“在調查肖旺的時候，我們找到了一個曾經給肖旺做過幫工的男人，他說肖旺前段時間店裡去過一個刀疤臉的男人，因為男人看上去比較兇，所以他印象很深。只不過當時肖旺出去辦事兒，那個刀疤臉的男人在店門口看了看，打了個電話，又進來看了看就走了，也沒打招呼。那個男人出現之後沒多久，肖旺就把他辭了，當時他以為那是肖旺新招的工人，也沒多想，但他後來因為結賬的事情就去了店裡一趟，聽到肖旺打電話的時候喊了一個名字，叫操李良，我把操李良的照片給他看了，他確定就是同一個人。”
肖旺和操李良有聯絡，而且那天他們從操李良的房子離開之後，操李良去同椿巷也可能是肖旺的指示，那肖旺就是操李良的上線，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操李良開設賭場，又利用賭場把假幣流入市場，同時藉助賭場為自己尋找新的“下線”，上游的肖旺就是提供假幣的人，也可能是提供毒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