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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鎖著,一個民警拉了幾次都沒有拉開,車子的氣囊已經彈了出來,駕駛員被氣囊和座椅夾著,一動不動,民警找老闆借了一把錘子敲破了車窗,從裡面把車門開啟了。
陶樂知看到駕駛員滿臉是血地被民警從車子上拉下來,幸好車身沒有太大變形,駕駛員的身體看上去沒受到什麼嚴重的傷。
看上去就是一場意外,但這場巧合未免太突然了。
他想了想,還是給交警大隊的朋友打了電話,雖然他現在不是警察,但還是有那麼幾個信得過的人。
很快,對方就發來了他需要的路段監控畫面。
那輛車子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就停在了不遠的地方,在鄭國忠上車以後,車子正好啟動,穿過黃實線逆行衝了過來。
陶樂知走到監控畫面裡那輛車子停放的位置,在旁邊找到了一個摔碎的白酒瓶,還有幾枚菸頭。
他用塑膠袋裹著自己的手,小心地翻著碎片,找到瓶口的部分,然後把那幾枚菸頭也撿了起來,放到一起。
這是一起人為製造的意外,目標就是鄭國忠。
正當陶樂知回到家裡拿出手機準備給鄭國忠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兩個人心有靈犀,來電顯示是鄭國忠。
“沒事吧,鄭隊。”
“沒事,我到局裡了。”鄭國忠的聲音聽上去沒什麼意外,陶樂知也就放心了。
“我剛剛找到了點東西,應該有用,晚上我送過去。”
“行。”
掛了電話,陶樂知倒了杯水,又衝了一杯咖啡,速溶拿鐵咖啡的奶香帶著香精的味道,但對現在的陶樂知來說,這種微微的苦感混合著奶香,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晚上六點多,陶樂知換了一件短袖,帶上口罩和鴨舌帽,走出小區打了一輛車去了市局。
菸頭和酒瓶上如果還留著唾液,只要能證明是那個司機的,就說明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意外事故,不過當務之急是要看住那個司機。
鄭國忠聯絡了派出所,得知那個人目前確定是酒後駕車,現在人在醫院還沒醒過來,已經抽血化驗。
鄭國忠就在大廳等著陶樂知,陶樂知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我給交通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調了監控,撞你的那輛車之前就停在附近,我在車子停的地方找到了幾個菸頭,還有一個碎掉的酒瓶兒,這傢伙是上車之後喝的酒,應該是盯了不短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