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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鼓勵和安慰的眼神,道:“就說爸爸讓你去辦件事。”
而陸寧遠那裡,她只能說句對不起。
方瑜說陸寧遠或許不是她愛的,卻是最合適的。做決定離開江城的那天徐魯想明白了,再深愛一個人可能很艱難,但陸寧遠絕對不合適,他太溫和淡泊了。
大概從今往後也不需要再見了,她離開了江城報社也好,以後有機會可以重新拾起老本行,教人彈彈琴,或者去採訪全國各地的人。
她問江河:“爸,你說我會後悔嗎?”
這句話兩個意思,拒絕陸寧遠和是否去山城。
江河沒有直接回答她,反而輕描淡寫道:“一個人這一生會面臨很多選擇,你說重要嗎妍妍?都不重要。因為你以後還會遇見更多的選擇。人的命運不是一次選擇就能決定的,而是你每次選擇之後是否為之付出的百分之百的熱情。”
“還有耐心,信心,和獨自面對寂寞與挫敗的勇氣。”
包廂裡暗潮湧動,江措的煙快抽完了。
徐魯感覺到腿腳有些僵硬,她跺了跺腳,將帽簷往下壓了壓,雙手塞進口袋裡,抬頭看了江措一眼。
“就當我們沒見過。”徐魯道。
她說完離開了包廂。
江措一個人站在那兒,吸完了最後一口煙,揉碎扔掉,眸子頃刻間變得深沉了些,刻意等了一會兒出了門。
走廊裡站著那個經理,看見他抿嘴笑了下。
“江隊長。”男經理輕輕甩甩下巴,“挺重口的呀。”
江措掃了一眼過去,神色有些複雜。
“這年頭大家都理解,別太拘謹,沒事兒常來,有好的我給您留意著,以後這片還得你們罩著呢。”
江措頂了下牙。
“剛剛虛驚一場,知道消防大隊長在這,我們都不慌的。”經理笑著說,“老闆說您想來就來,酒水半免。”
江措募得有些煩躁。
他從酒吧出來,在門口停留了一下,隨意的往四邊看了看,又收回目光,一手抄著兜,半晌,說了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