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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的人,目光落在已經駛離的消防車上。她忽然覺得周圍很靜,靜的只有風聲,似乎還能聽見他剛才那句“趕緊回去”。
這樣一個男人,每天出生入死,眼睛都不眨一下,來去都跟一陣風似的,好像說的話也會隨風而逝一樣。
徐魯沒有回,她走去了消防隊。
消防隊門口燈光大亮,消防車應該剛開出去不久,門還開著,崗哨亭站著一個消防兵,筆直挺拔,像十八九歲的小夥。
她走近,站在哨兵旁。
黑夜裡只有燈光照過來,有些暗淡,直視又有些刺眼,她看見哨兵穿著規整的消防服,在這寒風天裡也不知道冷不冷。
那個戰士看了她一眼,低頭問:“您有事兒嗎?”
徐魯搖搖頭,道:“他們剛出警去了嗎?”
戰士沒有立刻回答,倒是多看了徐魯一眼,問:“您這麼問,是我們消防隊哪個戰友的家屬嗎?”
徐魯沒有點頭,也沒有吭聲。
半晌,她道:“我認識柳真。”
戰士恍然:“你說六子啊,他跟著出警去了。”
“火情嚴重嗎?”
戰士:“這種就說不上來了,好像是有爆炸,反正每次出警都是有一定危險的,沒人能完全預估的到。”
“你出警嗎?”
戰士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就個新兵,跟著出過一次,掏掏馬蜂窩啥的,不能算吧。”
徐魯:“算,也有一定的危險。”
戰士勉強笑了一下。
“出警會害怕嗎?”
戰士皺了皺眉頭,道:“我聽江隊說過,出警不怕,就是完事兒了會有些後怕,他擔心不能把我們安全帶出來。”
徐魯歪頭:“江隊?”
戰士說到這有些驕傲,神色都不一樣了:“就我們中隊長,他從來都是衝鋒陷陣打頭的,好像永遠不會退縮害怕啥的,很硬氣一個爺們。”
徐魯淡淡道:“是嗎?”
“當然了。”戰士還真怕她不信,一個勁兒的舉例子解釋道,“我們隊長做消防員七八年,有幾次差點出不來了,可他就是出來了,在醫院躺過最長的時間有半年,完了復健啥的一個月就入隊了,牛逼吧?”
徐魯:“他不怕嗎?”
“我覺得我們隊長沒怕過。”戰士說完看她,“你不會是順著六子的杆爬,對我們隊長有意思吧?”
徐魯哼笑:“我瞎嗎。”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