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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裡還能嚐到鹹鹹的味道,壓抑的抽噎聲被房門隔絕了。
許覓,你真是個愛哭鬼,真沒用。你又沒做錯、說錯,為什麼要哭?你明明就很介意曾經,為什麼要假裝不在乎?
客廳裡,祁曜還呆坐在沙發上,無力地靠著沙發背。
阿覓這半年多,是怎麼過來的?是不是隻要想到他,就覺得難過,就為自己不值?
這世上真正關心他的人不多,爺爺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沈則他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好友,只有許覓,無親無故地對他好,給他帶來歡樂,帶來希望。什麼欺騙,什麼做戲,阿覓從來就沒傷害過他,他得到的,遠比付出的少。
為什麼要較真呢?為什麼不能容忍一絲瑕疵呢?多一點包容和理解,他和阿覓現在都不會這麼痛苦。
其實,阿覓心裡沒有他會更好過一些吧,但是他很自私,還是希望阿覓喜歡他,只喜歡他。
阿覓想做的就去做吧,剩下的都交給他,哪怕付出一切,他也不會讓人再傷害到阿覓了,他也不行。
“鄭剛,今晚別動祁煥,繼續盯緊他。”
祁曜更改了對鄭剛的指示。
“可是少爺,兄弟們已經教訓他了。”鄭剛猶豫著開口,又補充,“只是傷了手,別的沒問題。”
照片裡,他就是用手碰了阿覓,鄭剛倒是很懂他。
“沒事,繼續盯緊。”
只要不是傷了腦子,祁煥不會停的。
在祁曜家裡窩了兩天,特意規律地作息和出行,給祁煥機會,祁煥不負期望地出手了。
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許覓狠狠地用指甲戳進手心,假裝昏迷著被他們綁走。
一陣顛簸後,許覓被扔在了一片柔軟上,是床。
沒過多久聽到談話聲,是祁煥和另一個人的聲音。
他聽到祁煥說:“藥備好了嗎?給我。”
沒多久,房門就開了。
“嘖嘖嘖,還不是落在我手裡了,真是非不聽話。”
祁煥爬上床,俯視著許覓,伸手摸著他的臉蛋,笑著道。
“既然你不聽話,也別怪我了,總得讓我盡興。”
說著他把一粒藥塞進許覓嘴裡,那藥遇水則溶。
舌尖接觸到苦澀的液體,許覓下意識皺了眉,意識到現在還不能被發現,又假裝“嚶嚀”了兩聲。他給自己餵了什麼?
祁煥笑著打量許覓,手從臉上滑到下巴,停留在鎖骨的小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