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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們,繞過了雲橋,一直往北方桃園的盡頭走去。桃花源的桃樹,乃是當年混沌之氣散去之後,父神憐憫這生靈塗炭的神境,用七星龍淵劍割開了自己的皮肉,用血液做媒,撒下了第一把種子。
桃樹是父神的精氣所結,是以綿延千里不絕。天君為了表示對父神的尊敬,特此下令,在桃花源內不準使用道法飛行。是以,一聽軒轅姬說要走到桃花源的盡頭,我就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霎時蔫作一團。
幾乎走斷了腿,我們才到了桃園的盡頭。說是盡頭,不過只是一處模糊混沌的結界,結界的那頭,依稀可見桃樹枝椏的投影。
我走到那隱蔽的洞口,對那曖昧的黑暗投去惱怒的目光。照我對閻君的瞭解,那廝絕對是一個騰雲便到了此處,什麼天君聖旨天規,對他來說連個浮雲都不如。
思及此,我更是怒不可遏。
一掌劈開眼前堵得嚴嚴實實的石門,我頭也不回地衝了進去。
厚重濃郁的黑暗中,時不時傳來女子愉悅的笑聲,那笑聲裡帶著三分的嬌嗔,四分的嫵媚,還有三分的少兒不宜。
我聽著耳根一陣發癢,撓了撓耳朵,憋了口氣,長驅直入。
這洞當是個兔子精的洞窟,那是百轉千回,拐過不知幾個彎之後,才終於豁然開朗。眼前是一處寬闊的葫蘆形洞穴,葫蘆口的位置,有個小小的洞口,金色的光芒從那洞口洋洋灑灑地落下,為洞內的昏暗點綴上了些朦朧的明亮感。
不遠處的石臺上,閻君那廝衣冠楚楚地躺著,而在他的懷中,一個我不認識的神女裸露著香肩粉頸,正攀在肩上嬌笑。他臉上噙著絲邪笑,手腳倒是甚為老實。
這與我事先想象的肉帛相見真刀實刃很是不同,一時間,我居然有些失望。
閻君那廝倒是挺警醒,他遠遠地就瞧見了我,甚至還不知死活地擺手打了個招呼。
“喲,阿岑。”
我繃著臉,眯著眼瞪著他不說話。
他不痛不癢,倒是自顧自道:“怎麼,我家阿岑終於開竅了,居然也要來參加這選美了……”他一邊貌似語重心長地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起身坐好,他懷裡的女子始終背對著我們,穿衣服速度倒是快得驚人。
“鑑於我和軒轅姬都是這比賽的評委,阿岑啊,你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哦……”
我聽罷,毫不客氣地啐他一口,道:“少給我廢話,趕緊起身跟我回去。”
他眼尾掃了我一眼,道:“出了什麼讓你沒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