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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降那天應該是農曆的正月二十九,
也就是公元1800年的2月22日,不多不少整整提前了252年。
汪鈞現在著實腦瓜疼——按說自己在機艙裡睡醒之前,公元1800年應該是清朝的嘉慶年間,當時哪兒來的什麼廈朝。
難道這是所謂的平行空間,另一個宇宙裡完全不同的歷史鏈條?
“這事弄得還真夠二的,說起來連事件發生的時間節點都透著一股濃濃的‘二’的味道!
2月22日22時22分!踏馬的!難不成是老天爺在拐彎抹角諷刺我?”汪鈞心生懊惱地暗自揶揄了一番。
實際上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在懊惱啥,反正就沒來由的不爽,就像竹排在水裡飄,但他又控制不住一樣惱火。
從聊天之中汪鈞還得知,現在廈國的國力是一等一的強。
也許是繁榮盛世使人容易自滿,上一任廈帝晚年已經是好大喜功,對百官放任自流了。
八年前,先皇駕崩後,據說現任鎏帝貪慕虛榮、喜好獵奇又安於現狀,疏理朝政。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文武百官收受賄賂、敲詐勒索和非法眾斂之事司空見、慣蔚然成風,
百姓揹負苛捐雜稅,眾人私下頗有微言。
盛世裡不和諧的現象在滋生,但四海來朝、歌舞昇平的盛況仍然在延續,
這也持續帶來了貿易、新技術、新文化的交流。
在這一點上,廈國算是比較開明的,畢竟鎏帝喜歡新鮮玩意兒是出了名的。
為此,朝廷在海岸和邊境專設了幾個通商口岸,以方便貿易往來。
汪鈞有些意外,從楊景山那頗有見地的言談之中透露出的資訊,使汪鈞心情五味雜雜,
既有些失落又不禁暗自慶幸:“還好,不管怎樣,起碼還有個人類世界可以讓自己廝混,不用像最近噩夢中那樣孤零零的獨自面對滿世界的不知名外星生物。”
這段時間一個人的野外生活讓汪鈞倍感孤單,本以為會在一個無人的陌名星球獨自地生存下去。
無數個夜晚,他對著寂靜的夜空感受未知的恐懼,這種感覺讓人抓狂。
所幸現在遇到了三個大活人,知道未來將不再孤單的感覺真好!
想想自己隨身攜帶的“火種”和自己頭腦裡多出兩百多年的的諸般見識,
一種莫名其妙的幸運感油然升起,汪鈞有些小興奮地使勁咬上一大口兔肉,有滋有味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