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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關。
可巧,遇見了老熟人——
全帝國最沒有架子的元帥,竟然連這種一般重要的場合都能見到他。
烏黑頭髮,深刻五官,冷峻氣質。
【他可真帥,是截至目前為止我見過的全帝國最優質的男人。】系統忽然出現,幽幽感嘆著。
時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家的這個系統典型的見一個愛一個,在此之前對蘭斯和珀西點評過一模一樣的話,它的話在他這裡公信力大打折扣。
系統非常不滿:【我說的是真的!他在我心裡和黑貓警長的地位一樣!】
時周終於忍俊不禁。
司凜經常一身黑,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越想越好笑,時周旁若無人地笑彎了腰。
系統默默犯起了嘀咕:孩子瘋了?
司凜遠遠就聽見了時周顯得莫名其妙的笑聲,雖然不至於說出“時周瘋了”這樣的話,但是急忙處理好自己的事情走到時周身邊確認他安好:
“沒事吧。”
“有事。”時周坦蕩,指了指半死不活跟個死豬一樣的史上最慘劫匪,“是他。”
學了當初司凜的講話方式。
司凜無奈:“不好笑,別學我。”
“你查一查和這次飛船同時間的飛船吧。”時周給出自己的建議,似乎嫌棄地再瞧了一眼那位地板上的“破布袋兒”,“他們的戰鬥力太弱了,跟過家家似的,反而像是丟擲來的誘餌。”
其實時周忘了把自己的武力值算作一個因素了,不過司凜認真地記下了他的話,並且又認真地返回上一個話題:
“回去以後去醫院檢查一趟,有些暗傷表面看不出來的。”
因為清楚對方在某些事情上的古板和執著,時周並沒有不理智地多加抬槓讓自己陷入沒完沒了的說教之中,脆生生地答應下來:
“知道了,警長先生。”
司凜將眸光移到時周臉上,深邃的眉骨投下眼下的小塊陰影,安靜了幾秒好像在思考什麼,半天用了特意和緩下來的語氣認真解釋:
“我是軍人,不是警官。”
似乎對時周竟然對他有這樣的誤解有著些許不滿,他抿唇指向袖側的銀色徽章,表情冷硬:“軍人的袖章圖案是鷹和王冠,警官的則是獅子,你要記住。”
時周其實特別想笑,但是礙於司凜的嚴肅臉,迅速低下頭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嘴上乖乖地應答:“好的,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