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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器時代？
“敢問，是新石器還是中石器還是舊石器？”
畢竟，這幾個時期，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即從出現人類到青銅器的出現，大約始於距今二三百萬年，止於距今5000至2000年左右。
如果是舊石器的話，那就是從距今約300萬年前開始，延續到距今1萬年左右止。
照這麼算，確實是不用再多想了，直接躺平，擺爛可能更好。
董衛嘴角抖動，大概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小姑娘居然會這麼執著？
咳！
“具體的，你得問厲總。”
作為首席私人秘書，最多也就知道公司的財務情況，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厲總的私產不少，除了國內，國外更多。
雲桑榆感慨了好幾下，才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就不自取其辱了吧。”
這，多打擊人啊？
但凡心理不夠強大的，恐怕從此以後真的就要開始徹底擺爛了。
董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倒是厲知賀本人，頗為無語的眼神掃了眼兩人。
“沒事做了是吧？”
咳咳咳。
“厲總，我就是在回答雲小姐的問題呢。”
趕緊解釋。
雲桑榆頓時白了眼，嘴裡吐槽出聲：
“慫！”
呵呵。
用董衛的話來說，你不慫，你來啊！
整個厲氏集團，上到高層，下到保潔阿姨，誰不慫？
每天只要厲總一踏進公司大門，可以說，所有人呼吸都自動減弱。
更不敢什麼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畢竟，厲總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誰都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倒黴蛋。
雲桑榆又不是厲氏集團的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了。
再說，自己和厲知賀，純純就是主顧關係，事情辦完就不用再聯絡的那種。
既然如此，又何必太委屈自己呢？
雲桑榆可不是什麼能委屈自己的人。
.......
五分鐘後，飛機上。
雲桑榆還是第一次坐頭等艙呢，可好奇的很，不停的這裡看看，那裡瞅瞅。
見此，董衛嘴角抽了好幾下。
要是能說的話，真的想說一句：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