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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病,你們這些沒多少見識的鄉野愚夫看他治了幾樣風溼病痛,就給稱了神醫。這麼一個自己都病死的,能有幾分醫術?”
這麼一說,又有幾個點了點頭,暗道:“也許真是沒有本事,只是給大家傳得神了而已。”
這時,人群忽然一靜,面上俱有尷尬之色,隨即分開了來。
一個身著道袍的清秀少年分開眾人,擠了進來,眼角掃過眾人,神色平淡,也不說話,就蹲到了小姑娘身邊。他只瞥了那胡大夫一樣,視線就收了回來,以他如今的聽力,遠在另一條街道就聽見了眾人議論,這胡大夫的話自然也收入耳中。
當初這位胡大夫跟秦家關係還算可以,時常會來向他父親討教,但是當他父親染病之後,這位胡大夫也就成了抨擊秦家最上心的人。
大約是神醫兩個字引人嫉妒罷。
“秦哥,我妹妹她……”
那孩子正要說話,秦先羽微微皺眉,抬手示意噤聲,原本想要訴求的那婦人也忙住口。
秦先羽把水壺放在一旁,從懷中掏出一卷布,攤了開來,原來是一套針具。
陽光照下,這套針具泛著淡淡光澤,淡得幾乎難以看出反光,略微顯得幾分寒意。
圍觀的眾人十分自覺,不論心中多麼不以為然,都已經停了議論,靜靜觀看。
秦先羽面上略有凝重,血痕蛇劇毒無比,這小姑娘中毒許久,毒素遍佈全身,極為棘手。
要驅盡血痕蛇之毒,就必須有稀罕藥物,但是這些藥物極有可能助長血痕蛇之毒,一個不慎,就即喪命。真要驅盡毒素,便先要把蛇毒禁住,但這種手段,就算是名傳豐行府的名醫也未必能有。
所幸秦先羽從父親那裡學得手段,他深吸口氣,心中實也頗不平靜。
微微閉目,再度張開,心中已是靜了下來。
只見秦先羽把手一揚,指間就夾住了三根長針。
手在小姑娘臉上抹過,三個長針分別落在人中,以及頸邊兩側氣脈。
手再度一揮,又帶出三根長針。
他動作竟如行雲流水,手上揮動,取針,下針,彷彿只是把手一揮,灑然流暢,竟是顯得極為好看。
眾人不是內行,但卻覺得這手法如行雲流水,毫無停頓,效果不知如何,但這鎮定自如,下針如流水的模樣,已經讓人稱讚叫好。
別人也就罷了,只是覺得好看,但行醫數十年的胡大夫面色則微微變動,就憑這幾手,他便斷定這秦家的小子在針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