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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那天因為言少棣一天都在公司沒有外出,所以車子一直泊在仰止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他也一天都在仰止大廈的保全室裡和保全人員喝茶聊天,咖啡和酒是車上常備的,都已開封喝過一小半了。
梅芷青還專門去過保全室,十幾個人都證實阿德的話不假,那一天他的確在保全室呆了一天,連中午吃飯也是叫的便當。當時阿德還一直在玩弄著車鑰匙,因為車鑰匙上有個令人注目的賓士標誌,所以眾人都記得很清楚。
梅芷青再一次去找阿德時,阿德卻已經失蹤了。
她精神一振,知道有了希望,但是很快的,這希望的火苗就熄滅了。警方在山溪中發現一具無名屍體,相信是因為失足溺死,死者身份很快被證實是阿德。
她去見言少棣,告訴他:"你的仇家非同小可,他們不惜殺人滅口。"
言少棣緩緩地道:"他真是厲害,我服了他。"
梅芷青茫然,不知"他"指的是誰。但言少棣說:"梅律師,麻煩你告訴法官,我願意認罪,只請求他輕判。"
梅芷青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所以第二次聆訊一開始,她就向法官陳述了言少棣的認罪,並請求輕判。
那一瞬間,法庭像炸了鍋一樣。旁聽的大部分是記者,剎那間鎂光燈閃得幾乎令人睜不開眼。在那種刺目的光亮中,言少棣望向了官洛美,他的目光令她感到微微意外。
因為,那目光是複雜的,憐憫中帶著一種輕蔑,彷彿她做了什麼傻事一樣。她沒有深想,法官已接受了他的認罪,旋即宣佈退庭。
容海正走上來,護著她往外走,外頭有更多的記者圍追堵截,但他早有準備,車子是事先預備好的,他倆一出來就上了車。不等那些記者圍上來,車就如離弦之箭一樣駛離了。
洛美將頭靠在他肩上,整個人都是消沉無力的。一切都結束了,可是這些日子給她烙下的恥辱,卻是她永世不能忘的。她不明白上蒼為什麼對她特別苛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予以她致命的打擊。她累極了,只想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
一隻溫暖的手悄悄握住她的手,低低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洛美,我們回家去住一段日子,回千島湖的家,好嗎?"
千島湖的家?
她迷惘了。家,這個詞對於她來說早就可望而不可及了。可是,他的手、他的聲音都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