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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穿孔住了好幾天院,醫生警告我不要再胡來。
我惜命,暫別了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吃了好長一段時間素。
盧一汪就是那時候出現的。
白色的圍裙系在窄腰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在蛋糕胚上裱花的手骨節分明,細碎的陽光散下來,盧一汪在透明櫥窗裡熠熠生輝,一下子擊中了我的心房。
更何況,他的眉眼與肖一顧有八分相似。
彼時,我剛剛分手兩個粘人的小狼狗,正處在惱人的空窗期,甫一見到盧一汪,本王的三叉戟就蠢蠢欲動了。
「小哥哥,你能住進我的魚塘嗎?」
體態勾引,言語撩撥,送花表白,豪車接送,這一套流程走下來,我從未失手過。
但顯然,盧一汪是個例外。
我在蛋糕店打卡了一個月,怒刷了好幾波存在感,仍舊沒能得到小奶狗的青睞。
因為他的眼裡,只有蛋糕。
勝負欲熊熊燃燒。
很好,男人,你勾起了我的興趣。
我再接再厲,先是欲擒故縱,晾了小奶狗兩天,又在某個有風無月的夜晚,把獨自打掃店面的盧一汪堵在了蛋糕店門口。
這場戲,裝醉裝得很逼真,賤嗖嗖地去親盧一汪的紅唇很逼真,勾著盧一汪的脖子說我家地址的模樣更是逼真,就是沒想到,一進家門,褲子上那抹鮮紅也很逼真。
等把我放到床上時,盧一汪的耳朵已經紅出血了。
我攬著他的脖子,還想逗弄逗弄他,可腹痛來的過於突然,我只好率先躲進睡夢中。
本以為盧一汪會嫌棄地離開我豬窩一樣的家,沒想到第二天一睜眼,就見家裡完全變了個樣。
乾淨整潔、一塵不染,爐子上還溫著香氣四溢的米粥,看著像田螺姑娘來做過客。
再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