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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有四面冷冰冰的牆。
這個認知讓我忍不住拿起手機,又給他回了一條訊息。
「晚上慶功宴取消了,我這就回去。」
從酒店出來時,夜風颯颯,令人頗感蕭瑟。
我攏了攏外套,正要抬腿走向車庫,卻被一隻大手捉住了手腕。
回頭一看,來人穿著花色的襯衫,騷包得像酒店裡的鴨王。
待看清了這人,我心裡一震,而後不耐道:「有事嘛您?」
肖一顧調笑:「趙梔子,又來這裡約哪個小鮮肉?」
我煩躁地甩開了他的手,「反正不是你。」
他咂了下嘴,有些自嘲,語氣弱了下來,「還在生我的氣嗎?」
不好意思,我早忘了您是哪位。
我嘁了一聲,微笑著一字一頓地回道:
「滾吧你!」
7厘米的小高跟踩在地上噠噠作響,我別開視線,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停車場。
到了車上,踢掉高跟鞋,我便拿起打火機點了根菸抽,另一手的指尖也在手機上飛速地跳動,給關清河發了條訊息。
「肖一顧為什麼回國了?」
尼古丁的味道進入喉嚨,朦朧的煙霧中,肖一顧的臉逐漸清晰。
他不是我第一個男朋友,沒什麼初戀光環,但回望我的海王生涯,肖一顧絕對是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雖然性格和我一樣放蕩不羈,惹人生厭,但偏偏我就吃他那一掛的顏。
為了這張臉,我陪他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小學雞,親親抱抱舉高高,也膩歪了挺久,後來的事情也是水到渠成。
那段時間裡,我是真心喜歡肖一顧的。
堂堂一個女海王,為了表示自己抽乾魚塘的決心,還親手打了一對情侶銀戒鎖住自己。
要說沒上過心,那就是騙人了。
直到肖一顧生日那天,我約了幾個朋友到關清河的酒吧裡給他慶生,不小心撞見了這孫子和他的狐朋狗友的談話。
「我說那女人好上吧,味道怎麼樣?」
走廊拐角裡,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走過來,挽住肖一顧的胳膊,半靠在他身上,嬌聲說:「肖哥哥,什麼時候離開那個女人,回到我身邊呀~」
草,海王滑鐵盧……
後面的事,我就沒再往下聽了。
手中的對戒散發著灼人的熱氣,轉頭就被摔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