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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
趙枝枝兩眼發暈,軟成一灘泥,氣若游絲:“幸好?”
姬稷笑著用臉蹭蹭她,沒有作答。
幸好他沒有過早嚐到男歡女愛的滋味,否則豈不誤事?
若是早幾年遇到趙姬,又或是遇到別人,讓他終日牽腸掛肚,他定不會留著她。殷太子的心裡留不出多餘空地給誰,因為要前進的方向太遙遠,唯有全神貫注才能邁前一步。
而他現在是帝太子,他要前進的路就擺在眼前,他只管照著這條路走下去,無需忌諱太多。
他的心裡,能夠騰出一小塊空地用來裝人。
他的年紀剛剛好,他的身份也剛剛好,他有精力,也有時間,照顧他的趙姬,讓她快樂地和他一起共嘗男女之事。
姬稷細細想過一遍,越發覺得他的趙姬是個福星。
若不是福星,怎會知道在正確的時機遇見他來到他身邊?
若她來早一步,大概已經香消玉殞。若她來晚一步,他興許早就幸了別人,或許還不止一個,那時他會如何待她?還會像現在這樣,被她偷親一下就臉羞,看見她的笑容就心生歡喜嗎?
姬稷想象不出,他也不願去想。
如果他晚些遇見趙姬,或許他也會發現她的好,但那肯定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的事了。在這之前,她該如何過日子?她被他幸了之後丟到一旁,她會不會傷心哭泣?別人會不會害她欺負她?
他一想到在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情況下,他會無情冷酷地對待趙姬,他就心頭絞痛。
姬稷不敢再想,他忙忙低下去親趙枝枝,認真仔細地吻過她面頰每一寸肌膚:“心肝兒,孤的心肝乖乖。”
趙枝枝被親著親著不由自主伸長脖頸,將臉往他唇下送得更近,悄聲呢喃:“殿下的心肝乖乖想要習字了。”
姬稷從愧疚的心思中回過神,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要做的事:“孤未時三刻要出門,等孤夜裡回來,再教趙姬學今天的字。”
趙枝枝迷離含笑的眼頓時黯然。
她覺得自己剛才趴在太子身上的努力全白忙活了。
今天的她不再是為了習字最佳時機而盡情歡愛的趙姬,今天的她只是一個白日宣淫的趙姬。
趙枝枝在太子心口處畫圈圈,輕聲問:“殿下出門作甚?”
“去宮裡吃酒,趙姬想去嗎?”
趙枝枝當然不去了:“殿下自己去就行。”
比起去外面,當然還是在屋裡待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