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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問:“責罰?好端端地,為何要責罰?朔兒不是剛回來嗎,闖什麼禍了?”
趙川:“六叔,您怎麼直喘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欸,您脖子怎麼紅了?”
趙錐喘著氣,目光自趙朔的面龐一掃而過。
趙朔神色淡然,他恭敬地立在他身側,彷彿剛才大發雷霆掐住自己父親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趙錐僵凝半晌,擠出一個笑,摸摸脖子,假裝擦一把汗:“天氣熱,熱得我面紅耳赤,這般酷暑,誰受得了!”他拍拍趙朔的肩,對眾人道:“方才朔兒是為了離家的事向我請罪,他說自己三年未能守在我身邊孝順,請我責罰他。”
趙峰走過去比量趙朔的身高:“三年不見,朔兒又長高許多。”
趙川湊過去,貼在趙朔旁邊與他對比身量:“爹亂說,堂哥又不是小孩子,哪會一直長高?堂哥分明和三年前一樣高。”
趙峰輕拍趙川一巴掌:“你這個小兔崽子。”
大家鬨笑。
趙朔也笑起來。
趙錐看著趙朔笑,他心頭髮麻,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驚又惱又怒,還有一點奇怪的自豪。
比起養一條善良的狗,自然是養一頭兇狠的狼更能護家。
只是一時衝動而已,無需為此大動干戈。
趙家經不起一場大變了。
趙錐袖中顫抖的手緩緩平靜下來,他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變得更為自然,道:“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一起為朔兒接風洗塵吧。”
一日後,雲澤臺外。
跪候的人群中,多出一道身影。
大家對新來的人並不感興趣,因為每天都會多出許多新面孔,這些新面孔有的出現兩三天,有的出現半個月,有的連半天都撐不下去就走掉了。
因今日來的這人生得霞姿月韻,舉手抬足溫文爾雅,所以他們才理會他。這人外表看上去雖頗為冷傲,但問的話多,也就顯得親和多了。
就是他問的話奇奇怪怪,總是問起這雲澤臺中的姬妾。
他們怎會知道太子的趙姬是否會從大門出來,何時出來,什麼樣的事才能讓她出來一見?
來雲澤臺不為拜見太子,反而關心姬妾的事,實在奇怪。
有人被問多了,也就不願意再說,也說不出個什麼來,但有的人願意說,只要給銀子,什麼都肯說。
“閣下若不介意,我們換個地方說話?”一位尖尖腦袋瘦得像木頭的寒士笑道,“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