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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打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只傻呆呆地看著她,嘴裡無意識地說:“別急——當心急壞了身體——”
“現在急壞不急壞身體有什麼區別?遲早都是死——還怕急壞身體?”
“對不起,我應該早告訴你的,但是常勝——他說——他每次都檢視了——那些人的——健康證明的——”
謝怡紅怒目圓睜:“什麼?他親口對你承認他——尋花問柳了,你——你——你都不告訴我?”
他趕快宣告:“常勝也是一時承認一時否認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說真話還是開玩笑——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
“你不想破壞我們的婚姻,你就寧可看我去送死?”
他真的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現在只好由著她罵了,只希望這一切可以重來,那他一定在第一時間就告訴她,叫她防著常勝,但也許那時告訴她就已經太晚了,他應該在第一時間就不把常勝介紹給她。
謝怡紅髮了一通脾氣,見他死不還口,也不好再說,沉默了一會,緩和了口氣說:“我不是在發你脾氣,我是在發常勝的脾氣,發我自己的脾氣。這事不怪你,只怪我點子低,這段時間沒——採取——安全措施——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搞這些事啊,如果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會讓他碰我——”
他安慰說:“再找幾家醫院查查吧,醫院也興搞錯的——”
“哼,你想他們搞錯的時候,他們就不會搞錯了。”謝怡紅呆呆地坐在那裡,象個木頭人一樣。過了一會,她起身告辭:“小冰快回來了吧?那我走了,你別把這事告訴她——也別告訴任何人——”
他送她下了樓,但沒看見她的摩托,問她,她說今天沒騎,打的來的。他想問需要不需要送她回去,但猶豫了一陣,還是沒問,她也沒提出要他送。他幫她叫了個的,車開走了他才回家去。
他一進家門就把她喝過的杯子扔垃圾桶去了,又找了個抹布,噴了清洗液使勁擦她坐過的椅子,但仍然覺得很可怕,好像艾滋病毒已經刻到椅子裡去了一樣。
他想接著做飯,但他今天剛好做的是西蘭花,他一看到那綠綠的菜花,突然想起在哪個性病教育展覽會上或者是哪個電線杆上看到過的圖片,忘了是哪種性病了,反正是個女病人的生殖器,解說詞說由於內外生殖器官都受到了侵襲,病變部分潰爛流膿,外型象發綠的花椰菜。他不可扼制地想到謝怡紅的那個地方,可能就像花椰菜一樣,難怪她今天不騎摩托,那地方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