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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警察說當時志鋒開車太快，直接就撞上大樓。”程海痛心地說道。
莫志濤沒有說什麼，當時他就在現場，那車發生爆炸燃燒起來，哪還能有什麼證據呢？媽的，兇手非常專業，估計當時就在現場不遠的地方，他們看到自己的寶馬車撞上大樓後，立即按爆炸藥。
“噢，是這樣啊。”莫志濤看了程海一眼，他沒有從程海的身上看出什麼來。程海所說的話沒有破綻，用官方的話來說，程志鋒的死是咎由自取，現在車子和屍體都被燒掉，要翻案也是沒有辦法。
“申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明天便讓人把錢轉到你們的帳號，那兩個省的代理權就交給我們了。”程海興奮地說道。
以前申華找他代理申濤藥品的時候，他不在意，以為申華他們的藥品不行。現在經過市場的論證，申濤藥品簡直就是印鈔器。
“行，程董，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申華伸出手與程海緊緊地握著。遠端醫藥的銷售系統非常不錯，比王氏集團還要好，所以申華也想著與他們合作。
程海見談成生意了，他笑著說道：“我中午在遠端酒店裡訂了房間，我請申總和莫主任吃個便飯。”
莫志濤搖搖頭說道：“程董，對不起，我中午約了人，只能改天再請你吃飯了。”遠端酒店是遠端集團下屬的酒店，莫志濤不想去那裡。而且中午他還約了許朋吃飯，他還有事情要問許朋。
“是啊，程董，不好意思，我們昨天晚上都約好人了，改天吧。”申華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好吧，如果你們有空的話，儘管給我打電話。”程海說道。
莫志濤他們與程海聊了兩句後，他們告辭離去。
程海看著莫志濤他們走了，他回到剛才所坐的亭子。亭子在一個小湖中間，湖裡有金魚。金魚時不時跳過荷葉湧出小腦袋。程海拿起旁邊的飼料扔下去，一群金魚爭先恐後地游過來搶吃，剛才還蠻平靜的湖水一下子喧鬧起來。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程海的身邊，“老闆。”男人小聲地說道。
“莫志濤去了那邊，有什麼異常嗎？”程海問道。
以前程志鋒從來沒有在程家說過莫志濤，程海也讓人翻過程志鋒的通訊錄，一樣沒有莫志濤這個名字。現在莫志濤說是程志鋒的朋友，這讓程海感覺奇怪。
“沒有，他就像在懷念一個朋友似的看著房子，然後就出去了，一點東西都沒有拿。”男人搖搖頭說道。他一早在房間裡裝了隱形監控器，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