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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給我買了這艘破船?”陸不言努力抑制住自己拔刀的衝動。
鄭敢心小小聲道:“老大,就你給我的那點銀子,能買到船就不錯了。”
陸不言沉默了一會兒後道:“上船。”
正是夜,一葉扁舟遊蕩於河面之上。
陸不言站在船頭,胡離緊貼著他。胡離身後是抱著包袱抵在身前的夾心餅乾蘇水湄,蘇水湄身後是鄭敢心。
雖然前面有胡離和陸不言壓著,但這艘船的尾部還是微微下沉,並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我覺得船好像在沉。”蘇水湄嚥了咽喉嚨,艱難發聲。
“老大,應該是鄭敢心太重了。”胡離表示同意,並說出了癥結所在。
陸不言想了想,道:“蘇水江,你到前面來。”
陸不言前面還有一點空位,像蘇水江這麼瘦弱的個子是完全能站的。等她過去,船尾只剩下鄭敢心一個人,船隻應該就能勉強平衡了。
蘇水湄抱著包袱,在窄小的船隻上小心翼翼地挪動。
冬日寒風冷冽,船隻左右搖晃。
“小心。”胡離伸手搭住蘇水湄的胳膊,自己稍稍後退半步,然後把人半拎到了陸不言身後。
蘇水湄平穩站到陸不言身後,她還要繼續往前走,站到陸不言身前。
船頭是最窄的地方,蘇水湄縮著小脖子,抱著大包袱,想盡量避開陸不言到達船頭,卻不想她走到一半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沉啞的聲音,“你亂蹭什麼?”
蘇水湄:???
小娘子一臉的懵懂無知,她仰頭看向身邊的陸不言。男人立在水色之中,周身似乎都被浸入了幾分寒涼之意。
可蘇水湄避無可避挨著陸不言胳膊擦過的手肘卻知道,男人身上是熱的,不,不僅是熱,更可以用燙來形容。
男人生來體熱,即使隔著布料也肌膚滾燙。
蘇水湄生來體寒,即使冬日裡裹得像顆球,身上也沒多少熱度。
兩人觸在一處,皆是一驚,卻因為船頭狹窄而無法分離,只能挨著。而蘇水湄動作時,船隻搖晃,她難免要碰到陸不言。
蘇水湄認為,她一個女子都不介意了,而陸不言這個大男人居然還一副“你是不是在佔我便宜,你為什麼亂蹭我”的表情。
蘇水湄有點傻,明明應該叫的人是她才對吧!
不對,不對,她現在是男子,一個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磨磨蹭蹭的,肯定會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