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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大,小江兒呢?怎麼都沒見到他?”胡離左右看了看。
“問我幹什麼?”陸不言皺眉。
胡離道:“這不是,昨兒晚上你跟他一道睡得嘛。”胡離朝陸不言曖昧一笑。
陸不言覺得最近自己這兩個手下一個賽過一個的古怪,尤其是在提到那個蘇水江時。
“什麼意思?”陸不言眯眼。
胡離雙手環胸靠在身後的花船欄杆上,“沒有,就是覺得老大對小江兒不太一樣,我跟鄭敢心可從沒跟你一道睡過一個屋子。”
陸不言理直氣壯,“他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我當然要把他帶在身邊監視。”
胡離攤手,“其實看他手無縛雞之力,想也知道定是南鎮撫司招進來的花瓶。老大你也知道,楊彥柏這個人就喜歡找好看的人進南鎮撫司。文不成武不就的,將整個南鎮撫司弄得烏煙瘴氣。”說到這裡,胡離還嘆息了一聲。
錦衣衛所太過混亂這件事陸不言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先前鄭敢心就跟他說過。
只是此事,他也無能為力,只能警告胡離道:“鄭敢心不懂事,你卻一向是十分明白事理的。錦衣衛所不是我的,而是聖人的。”
胡離看一眼陸不言正經無比的表情,突然笑一聲,“知道了,老大,我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說完,胡離轉身離開,背對著陸不言時,臉上揚起的笑漸漸收斂消失。
胡離走後,陸不言本想著去花娘那邊看看,走了兩步卻看到一個人:蘇水江。
他怎麼忘了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屋子裡的可是這個小東西。
其實也不是陸不言忘了,他只是覺得這個小東西膽子沒有那麼大,敢在他褲子上動手腳。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往往最不可能的,才是最可能的。
陸不言疾步靠近蘇水江,直到他貼到小郎君身後,正在慢吞吞走路的蘇水湄還沒發現自己身後鬼魅般的跟著一個人。
陸不言一把拽住蘇水江的胳膊,一把捂住小郎君張大後還未喊出聲的嘴,然後將人隨意往一間房間裡一推,反手關上門。
房間內不算太暗,蘇水湄能模糊地看到陸不言的臉。
男人鬆開了捂著蘇水湄嘴巴的手,然後俯身,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抵在門板上,用審問的語氣道:“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