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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讲过这种心态,他写道:
他(指博古)的拿手好戏,就是把你的反对“左”,曲解成“右”而加以打击,我平时就怕他这一点,怕他找到我的“右”打击我,所以我反“左”,常常是胆怯的。……或者反一下“左”,赶快转过来说要反“右”。
在宁都会议上,有多少人抱有这种心态在发言?
“这是严肃的斗争,”凯丰立即打断了王稼祥,“温情主义就是调和主义,对错误的东西,残酷和无情是必要的也是应该的!”
“爱憎分明嘛!”顾作霖立即跟上,“这不是态度问题,是阶级立场问题。王稼祥同志根本就没有跟毛泽东划清界限。这是很危险的!”
“我看,会议要开好,首先要端正态度。态度不正,怎么能清算错误?”
“对,先打态度!”
又有人更为疾言厉色向上加码:“这是原则问题、党性问题……”
会议出现了沉默。人人都在思考应持的立场。这里不是袒露心胸的地方,却又是展示品格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奖有罚,既有可能因一句公道话被打翻在地,也有可能踩着别人的肩膀向上爬!
激烈的战斗者们仿佛要把那些假革命一眼看穿似的,用气势汹汹充满敌意的目光巡视着会场。
陈毅看到这种局面,身体前倾,嘴唇哆嗦着。在忧伤的目光里,隐含着无限焦虑。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无法敞开内心实事求是。稍有抗拒,必将遭到加倍反击。他不理解,对自己的同志,怎么能提出“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呢?他观察着周恩来,看他怎样应付这种局面。
周恩来对后方的政治局委员们的强烈的、过火的指控和无理而又自信的态度,很是愤慨。这些人并不了解前方的战争实际,而且他们也不想了解实际,只顾一味地贯彻中央和共产国际的旨意。他们只对上负责,他们的耳朵只听上面的命令却不听真理的呼声。这是一种隐藏极深的变相的自私。面对所有后方的苏区中央政治局的委员们,周恩来以难言的苦衷说:
“前方的情况,跟后方的情况大不一样,和在地图上推想的更不一样。”
项英却扭住不放,他不想听前方同志作具体解释:“反正你们是寻找借口不执行命令,这是根本事实。”
“根本事实,你们就是不想听!”周恩来一脸苦涩地说,“你们总让人把话说完嘛。”
“具体事实不是问题的实质,问题的实质在于你们对命令执行得不坚决!”项英严厉地说,“这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