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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竟將手包裡其他東西也帶了出來。
她更顯慌亂,一邊說著抱歉,一邊幫李源擦著酒漬,還要兼顧掉在地上的東西,顯得狼狽極了。
突然李源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楚辭的手,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銘牌,挑眉:“校友啊?”
楚辭一臉疑惑:“什麼?”
酒吧裡音樂聲震耳欲聾,李源這一句話又說得小聲,換做尋常人,確實不容易聽到。
李源朝楚辭淺淺地笑了笑,沒說話,徑直走掉了。
身後的跟班忙跟上,只留一個人幫楚辭撿起地上的東西交還給她。
楚辭連聲道謝,在那人要走時又忙抓住他的胳膊,問道:“請問,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跟班看了看李源的背影,又看了下楚辭,瞭然地笑了。
自己的老闆玉樹臨風,年少有為,像楚辭這樣的鶯鶯燕燕平時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呢。
不過該有的規矩還是要守,這個跟班可不會因為楚辭漂亮,就將李源的資訊隨便告訴旁人。
他十分好心地說了句:“小姐,我勸你還是別把心放在不該放的人身上……”
留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地話,跟班也跟著走了。
楚辭靜靜地站在原地,一直看著李源那幫人上了二樓,才收回目光。
她慢慢地走回吧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那樣子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但卻更引人注目了。
吧檯的調酒師看她先還是意氣風發,如今還沒過幾分鐘就這副樣子,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美女,有什麼煩心事?”
楚辭抬眸看了他一眼,卻笑了笑,直接將臉偏到了一旁,顯然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調酒師討了個沒趣,正巧又有客人來,他也不好再多問楚辭,又忙著去招呼別的人了。
楚辭一邊小口地抿著酒,做出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一邊分出一分精力聽著二樓的動靜。
她只能靠聽,因為二樓是包廂,只有她背面的方向有吧檯,客人可以坐在那裡倚著欄杆看下面舞池的人跳舞。
自己不能光明正大轉過身去看,因為那樣太顯眼了。
可惜李源等人在包廂,即便楚辭耳力再好,此時也是半點聲音聽不見的。
即便聽不見,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足,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突然就出來了呢?
楚辭正全身心投入在角色裡,突然耳朵裡出現一陣電流聲,隨後牛柯廉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了過來:“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