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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試探著問過辛山晴摔倒的原因,可是每次提到這事,辛山晴便一臉痛苦,只有“不知道”三個字一直重複在嘴邊。
楚辭觀察了半天,才確定下來辛山晴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似乎一開始回憶起摔倒時的景象,她便會頭痛欲裂。
可是這種頭痛,即便用最先進的儀器,也檢測不出絲毫問題。
到最後,醫生只給出一個結論:“血管神經性頭痛。”
這句話跟“我們什麼都檢查不出來”有異曲同工之妙。
楚辭在辛山晴醒來後,陪著做了許多體檢,也沒查出來什麼,好不容易等著辛山晴睡下,沒過一會,辛修明的電話打過來:“我到了,很快就去醫院。”
等辛修明過來,楚辭先交代了辛山晴的狀態,又簡單地提了下她的眼睛。
辛修明十分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北固市醫院不是眼科全國聞名嗎?即使小晴的眼睛是天生的,他們換個……換個眼角膜不就成了?”
哪有這麼簡單。
看這一張張的體檢報告單,辛山晴並非角膜一處異於常人,而是是整個眼部結構都有問題,真想治,就如醫生說的,只能換眼球。
不過想來辛修明也是關心則亂,楚辭並沒有多說什麼,如今既家屬都來了,她也不用總陪在辛山晴旁邊。
或許自己走了之後,還能靠辛修明多問出些什麼呢。
楚辭跟辛修明告了辭,獨自從醫院走出來。
耽誤了整整一個晚上,出來時外面的天色剛剛泛白,街上商鋪還沒開,倒早有晨跑的人,嘴裡哈著白氣,十分有節奏地從楚辭身邊跑過。
被清晨的冷空氣一吹,楚辭也少了幾分睏意。
如今都這個時候了,等會馬思思也給她安排了工作,楚辭索性不睡了,回去換成男性裝扮後,直接在街上溜達起來。
冬天大家都穿得厚實,楚辭圍巾一圍帽子一戴,便誰也認不出他了。
趁著如今時間還早,楚辭乾脆走著去了拍攝地。
這次的搭檔是竟是楚辭的老熟人,盧月。
這次楚辭倒得早,甚至連馬思思都還沒到,進了裡面,幾個攝影師助手正弓著腰圍在一個桌子旁吃著早餐。
楚辭進去問了好,順便蹭了幾口早餐吃。
有幾個小姑娘和他已熟了,趁著他吃飯的功夫也湊過來聊天。
“之前看你休息了一個月,我們以為你以後都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