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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鉅額財富,宗應林只好咬牙忍下去。
宗應林留了一肚子的鬱氣,等看到周正道來,全發洩到他身上了,“本官讓你看個人而已,你把人看到哪裡去了?今天是剿匪,明天他上摺子告我一狀,你也睡著?沒用的東西!”
周正道誠惶誠恐,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大人請息怒,卑職知罪。這趟前來,就是來向您稟明此事。”
宗應林便問道,“他剿匪的兵有多少?從哪兒弄來的?”
周正道選擇性地答,“大概一千。”
宗應林又問了一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周正道低下頭,“大人,那唐飛龍平時就總防著我,對我頗多忌諱,有事情也想方設法不叫我知道。”
宗應林發了會兒火,也沒那麼氣了,反正跟這種人生氣,氣也白氣。他自言自語道,“從時間上來看,那個兵營離銅陵不遠。他沒來池州,多半是從安慶調的兵。奇怪了,他哪有那麼大臉去安慶調兵,還一調就是一千?”
“大人,帶兵的是個鐵面人。”
“鐵面人?這倒是個很好的線索。嗯,也可能是他不願被人認出來,才戴了鐵面。”
兩人都對軍營不熟悉,自然無法揣測這個神秘人物是誰。
宗應林便暫時把此事擱下,又道,“那唐飛龍應該已經知道了。”
這話有點模稜兩可,周正道小心問道,“他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他就知道什麼。哦,你不知道的,他也知道——桑傑那個混蛋,當初滅口時出了亂子。”
周正道臉色大變,“大人您是說——?”
宗應林點點頭。
“那我們要不要……”周正道說著,右手舉起來比劃了個手刀。
宗應林明白他的意思,“能買通就買通,買不通的話……你看著辦。”
***
譚鈴音去退思堂找縣令大人,兩個人打算根據土匪們的口供,大致估算一下那個礦山到底產出了多少黃金。
唐天遠的視線落在她翻筆錄的手上,他提醒她,“你指甲長了。”
“哦。”譚鈴音看了一眼,也沒在意。
但是唐天遠卻想到了譚清辰給譚鈴音修指甲的畫面。他拉過她的手,“我幫你修吧。”
“啊?”譚鈴音忙往回縮手,“不、不用了……”
唐天遠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