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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年進士,他也做過知府,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唐天遠說著,看到朱大聰臉色一變。他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小子沒種,繼續說道,“他老人家現在是中極殿大學時,吏部尚書,內閣首輔。正一品。”
朱大聰本來還有些驚恐,聽到這裡,他頓感身心放鬆,這人吹牛太過了。他冷笑,像是聽到鬼故事一般,鄙夷地看著唐天遠,“你爹是唐若齡?”
又一個耳光扇過來。朱大聰腦子一懵,眼前的星星變多了。
“敢隨便稱道我爹的名諱?”唐天遠扇完這個耳光,還想扇。
譚鈴音看得快醉了。唐飛龍在假扮唐天遠!雖然這樣很過癮,可實在太不安全了!萬一被人告一狀……啊不不不,真正的唐天遠就在眼前,假扮行為應該是經過正主同意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沒事”?
她有些凌亂。
朱大聰緩了一下,找回神智。他依然不信,故意嗤笑,“唐若……”看到唐飛龍又抬手要扇人,他立刻改口,好漢不吃眼前虧。朱大聰說道,“唐天遠是御筆欽點的探花,供職在翰林院,又怎麼會跑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縣令?你連這些都不知道,還想冒充唐天遠?”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唐天遠說著,突然向上一攤手。
鄭少封十分默契,把手中一個物事扔過去。
那物事很重,挾著風聲,唐天遠頭也不回地接住。
朱大聰定睛一看,那是一方印。啊不,不算一方印,因為印不是正方的,而是長方形的,印泥也不是紅的,而是紫的……
他以為自己因為剛才被扇的兩巴掌,出現幻覺了。
唐天遠換了個襯手的姿勢抓著印把子,在朱大聰眼前晃了晃,“看好了,這是老子的欽差印。”說著,攥著印把子在朱大聰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尖而硬的一角磕破朱大聰額上的面板,傷口很快滲出血來。
朱大聰不發一言。
唐天遠挪了個位置,又用印體敲朱大聰的頭,這回力道加重了些,“老子是奉旨前來此地查辦要案,既然當了此地的父母官,就得管此地的太平。”
朱大聰的頭上又多了兩個傷口,血流得更兇了,看起來甚是可怖。
“你身為命官之子,恃強凌弱,逼娶良家女子,劫持普通百姓,罪不容恕。”他說一句,敲朱大聰一下,一番話下來,朱大聰的頭上又多了好幾個口子。血液爭先恐後地流出來,把朱大聰的臉染成了一個血葫蘆。
譚鈴音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