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萘洛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之後,她就做好了會見到真田弦一郎的準備,並且提前推測過。
真田弦一郎目光沉沉的盯著真田苓,只覺得眼眶酸脹不已,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其實真田苓現在的樣子是恢復的相當不錯了,比跡部涼子第一回遇見的身後好了不止一倍,只不過對真田弦一郎來說,受的刺激比較的嚴重。
從昨晚接到手冢國光的電話之後,他就沒再睡過,真田弦一郎想起了父親離開的那幾天,就算是回來後也是心情鬱郁,到現在他全部清楚了。
真田苓在電話裡說的,她沒事,她很好,不用擔心。。。這些都是假的。
真田弦一郎腳步沉重的往前走去,就先是踩在刀尖上行走一樣,每靠近真田苓一步,更清楚的看見真田苓一分,他就越是痛苦。
真田弦一郎指尖都在顫抖,隔空觸控真田苓的額角,疊成方塊的小紗布上面洇透著暗色的血跡,“怎麼。。。就。。。不告訴我。。。”
就這麼一句話,短短的幾個字,真田弦一郎停頓了好幾次才勉強說完。
真田苓安靜的看著真田弦一郎,看清楚了他眼裡的無法掩飾的痛楚,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其實不用這樣的,真的。
真田苓沉默片刻後說道,“不要緊的,都是小傷,怕你擔心我亂想,所以就沒說。”
真田弦一郎沉痛的閉了閉眼,不要緊的?
“那。。。對你來說。。。什麼才是要緊的?”
“什麼時候。。。才是你主動願意告訴我的?”
真田苓眼睛微眨,要緊的話,大概是她有性命之危的時候吧,這些都是些不打緊的小傷,就沒必要說了吧。
主動告知的話,應該就是她真的離開的那一天吧。
真田弦一郎等不到真田苓的回答,只能是看著真田苓平和的眼神,漆黑的瞳孔沁著絲絲縷縷的寒意,眼底深處卻又含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真田弦一郎眼神失落的垂下,強撐著換了一個話題,“怎麼頭髮也剪短了?”
真田苓摸了摸新剪的短髮,解釋道,“長頭髮不好打理,太累贅了,所以就剪掉了。”
“還行吧,阿大給我剪的。”
真田弦一郎嘴角努力的勾起來,“好看。”
拋去真田苓臉上那些小結痂,就看那蒼白脆弱的臉色,她現在就是一個琉璃般易碎的病美人,好看是肯定好看的,就是沒什麼生機。
真田弦一郎就這麼默默的陪著真田苓,直到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