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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仍是那件軍大衣,下襬穿得有些黑,大衣上還有兩個菸頭洞,看上去十分頹廢。瘦削的她縮在大衣裡,即使不說話也顯得楚楚可憐。
“是長治要你們來的嗎?”柴真真喝了一口水,視線還是低低的,也不知她在看什麼。
提到長治的名字,三人都陷入了沉默。見大家這個反應,柴真真抬起了頭。
“他是不是和他前妻和好了?”想來柴真真一個人已經瞎琢磨了許久,說放下了,卻從來沒有真的放下過。
沈巡和韓東都低下頭去,最後是駱十佳艱難說出了真相。
“他死了。”
“誰?”柴真真似乎沒聽清楚,也好像是沒弄明白。
駱十佳握了握手心,又說了一遍:“長治……他死了……”
“噗嗤——”柴真真覺得駱十佳說得實在荒謬,忍不住笑了出來:“為了甩掉我,至於這麼咒自己嗎?不就分手麼?我柴真真還會賴著他不成?”
柴真真手一拂,帶倒了剛放下的茶杯,水順著桌子流了下來,她手忙腳亂地扯了抹布擦著。
“你們走吧,回去告訴他,要分手就分手,不用在這編劇本。”
一直沒說話的沈巡將一直揣在身上的匯款單拿了出來,放在她置物的矮櫃上。
“他出事之前,給你匯了一筆錢,我們來是想問問你,這筆錢在哪裡。”沈巡頓了頓聲:“礦裡出了事,需要錢來處理,這筆錢對我們很重要,希望你能幫忙。”
沈巡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柴真真,她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們這意思是我騙你們,吞了你們的錢?”柴真真氣極了:“我如今看病的錢都是我自己掙的,和他沒有關係!他也沒有匯錢給我!要真匯了我還會住在這裡嗎?你要他來,我們親自對峙,看看他有沒有給錢我!”
“他來不了了。”長安絕望的聲音冷不防從門口傳來。
她掀開了布簾,有些拘謹地站在門邊,並沒有往裡走。她看著柴真真,眼中有瀲灩的水光:“他們沒有騙你。長治真的不在了。”
長安咬著嘴唇,半天才艱難發聲:“他被人害了,人壓礦裡了。”
長安低低的哭泣聲將屋內的氣氛帶向了前所未有的低落。連自詡堅強的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持續的沉默終於被一直沒有說話的柴真真打斷了。
她瞪著眼睛,她生病已久,雙頰瘦到凹陷,瞪著眼睛的時候,眼珠子都彷彿要跳出來了。
“滾。”她突然就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