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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很紅，我給你看一眼。”
“哦，好。”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許真揚高頭，顧昊霖低頭躬身，輕輕扒開她的眼皮。
“眼珠轉一轉。”
許真聽話照做，“可能只是我昨晚沒睡好，眼睛充血了。”
“是不是你們顧教授作業佈置的太多了？”顧昊霖聲音帶笑，“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眼睛都熬紅了，問題不大，不舒服的話滴點眼藥水潤一潤。”
許真點頭，重新把咖啡給他，下意識又抬手揉眼睛，被顧昊霖拉住了手。
“別揉，眼睛充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細菌侵入，不行的話，你一會兒去眼科看看。”
“好。”
許真仰著頭，綻放出一個甜甜軟軟的笑容。
因為檢查眼睛，兩人離得極近。
剛從電梯裡出來的江懷瑾，一眼就看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
對他又踢又打，對顧昊霖就笑成那樣。
虧他還找了她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