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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開啟房門便問道陣陣飯菜的香味,走到飯廳就看到爸爸正在廚房裡忙碌著。
她踮起腳往飯桌上看,“哇~今天好多肉肉。”桌子上都快擺滿了,往常家裡吃飯,秉承著不浪費糧食的原則,都是吃多少做多少的。
白秋秋好笑放好手上的菜,蹲下親了親閨女的臉:“今天你舅舅要來,所以多做了些菜。”
“舅舅騎馬來嗎?”小閨女天真地問,在她的記憶力,大家都說舅舅是騎馬的。
“不是,舅舅坐車來。”
小哥哥也睡醒了,走出來說道:“傻妹妹,舅舅是騎手,訓練和比賽的時候才會騎馬,平時不騎的。”
“為什麼呀?”
“當然是因為他的馬沒馬牌號呀,”小哥哥理所當然地說:“車子上路要車牌號,馬上路也得要馬牌號的,這是馬路上的規矩,不過一般都不給發馬牌照的,你看看馬路上是不是沒有馬?”
他還會邏輯自洽。
妹妹認真點頭:“原來是這樣。”哥哥懂的好多,好厲害!
白秋秋努力憋著笑,心想:小兄妹倆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她想起當年剛認識他們倆的爸爸的時候,他們倆的爸爸也是這樣,時而機靈、時而憨憨,後來學的東西多了,才越來越顯得聰明起來。
為了小哥哥在妹妹面前的尊嚴,白秋秋決定還是不拆穿他了,等邈邈來,再讓邈邈跟他們聊吧。
這些年邈邈一直在外面訓練、比賽,比賽、訓練,平時極少有時間回家,偶爾才能來看看外甥和外甥女。
兩個小的以前年紀還小,每次舅舅來了又走,太長時間不來,小孩子就把他忘了,只記得自己有個舅舅,經常給他們寄好東西,所以小女兒對舅舅的印象大概就是舅舅是個好人。
兒子年紀大些,記得的也更多一些。
梵梵大學畢業後考了公務員,就在首都任職,週末有雙休,不忙的時候準時上下班,忙的時候偶爾加加班,白秋秋一家要是在首都這邊的房子住,她就時常可以過去吃個飯或者看看孩子。
他們一家每年有一半的時間在首都這邊住,一半的時間在石南市。
就住在當年嚴風乾的父親在西郊琳琅山莊旁邊給他們建的莊園裡。
那莊園在白秋秋畢業的那一年正式落成,他們的婚禮就是在這個莊園裡舉辦的,傳統的中式婚禮。
白秋秋的鳳冠霞帔、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