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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其實深知自己這副老友相見的模樣裝的有些失敗,畢竟自己和這老同學之前一點兒也不熟絡。也難怪他帶著一絲審視的目光看了看她,直接就不給情面地拆穿道:“你應該不是特意來請我吃飯的吧?”
一下就被拆穿,其實也在任司徒的預料之內,她咬了咬牙,索性把實話說了:“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唐突,但是……這次的事,你能不能那位女士私了?”
“私了?”
聽他仔細咀嚼這個字眼,任司徒的心已經涼了半截,畢竟當年讀書時,她對這個人就一點兒也不瞭解,更何況如今已畢業多年,任司徒真的不確定這人是怎樣一種行事作風:“派出所的人說,等你的驗傷報告出來,如果是輕傷以上級別,估計會追究她的刑事責任,你要多少賠償,她的家人都會支付,只希望你把這案子從派出所撤了。”
任司徒一口氣說完,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等他的回答,可他低眸忖度了片刻,突然一言不法地越過她,朝電梯間走去,任司徒急了,脫口而出:“你去哪兒?”
他這才悠悠然停下,回頭看她,表情讓人猜不透。這……是不是意味著協商失敗了?正當任司徒不知如何是好,他突然微微一笑,那笑容,真的和大雪初霽後穿透雲層的第一縷陽光那樣,滿滿的寒意之中藏著一絲沁人的暖:“不是說請我吃飯麼?走吧……”
***
任司徒選了一家醫院附近還算拿得出手的餐廳。
她一邊點菜,一邊觀察對面的這個男人。
印象中學生時代的他就是這麼個不愛說話的男生,若是按當年的審美習慣來看,帥哥一般濃眉大眼、氣質柔和,她這位老同學的長相則過於具有侵略性,加上總是習慣獨來獨往,導致他在學校裡的女生緣也不怎麼好。如今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依舊習慣性地保持沉默,配上那眉眼狹長、有些凌厲的長相,顯得既有型又英俊的同時,也總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任司徒不由得犯難,她該聊些什麼話題才不會讓這頓飯吃的太令人侷促?
點完菜,把選單交還給服務生後,桌上又陷入了令人尷尬的沉默,任司徒思考著該說些什麼時,她的電話響了。
任司徒見對面的時鐘還在低頭翻看選單,便接起了電話。
“喂?”
“微信你也不回,晚上來不來吃飯?”
電話那端的盛嘉言語氣一貫的溫和,沒有絲毫不悅,任司徒回話的語氣自然也十分隨意:“我剛才一直忙著,沒顧得上看手機。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