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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塑膠勺子和叉子,紙盤,他父親戴著一頂廚師帽,一隻手舉著一支長長的叉子,圍著一個圍裙,上面歪歪斜斜印著一句格言:“廚師需要喝一口”他父親做好碎牛肉夾餅,然後他們都坐在一……啊,它來了!
約翰尼微笑了,接著這微笑又消失了,這次他大腦中出現的是一張吊床,“他媽的!”
“沒有野餐桌?”
“這是最古怪的事,我不能……想起它。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它是什麼,但無法在我的大腦中看到它。這是不是很古怪。”
“沒關係。試試這個:一個地球儀,位於一輛運貨卡車的車頭上。”
那很容易。
到了第十九件東西,一個划艇位於一個路牌的下面(誰想出的這些東西?約翰尼想知道),這種情況又發生了,讓他覺得無能為力。他看到一個皮球位於一個墓碑旁。他更集中精力想,看到一座高速公路上的橋。魏澤克安慰他,片刻之後,電線從他頭上和眼瞼拿開了。
“為什麼我看不到那些東西?”他間,眼睛從魏澤克移到布朗身上,“出什麼事了?”
“很難確切他說,”布朗說。“它可能是某種健忘症。也可能是那次車禍摧毀了你腦子的一小部分——我是說顯微鏡才能看到的那麼小的一塊,我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顯然你失去了一些圖形回憶。我們剛好發現了兩個。你可能還會遇到更多……
魏澤克突然說:“你小時候大腦受過傷,對嗎?”
約翰尼懷疑地看著他。
“存在一箇舊傷痕,”魏澤克說,“約翰尼,有一種理論,建立在資料統計研究上……”
“這研究根本談不上完備。”布朗幾乎是一本正經地說。
“的確如此。但這理論假設:那些能從長期昏迷狀態中醒來的人,以前大腦都受過傷……受過第一次傷後,大腦似乎具有了某種適應能力,使它能經受第二次腦傷。”
“這理論尚未被證明。…布朗說。他似乎很不贊成魏澤克談起這一理論。
“傷痕就在那裡,”魏澤克說。“你記不得發生過什麼事嗎,約翰尼?我猜你應該昏迷過。你從樓梯上摔下來過嗎?也許是一次腳踏車事故?那傷痕說明這種事在你小孩子時發生過。”
約翰尼認真想了想,搖搖頭,“你問過我媽媽和爸爸嗎?”
“他們倆都不記得發生過任何頭部受傷的事……你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有那麼一瞬,他想起了某種東西——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