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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武侯世子作為未來的當家人,對於府上的事自然是耳聰目明,邁進府門就有僕人到跟前繪聲繪色地向他講了馬鞍的事。
他進入正院就見到自家弟弟正好從正堂出來,而自家父親正對著桌子上的一堆衣物沉思。
裴三郎公關了鎮武侯,見到朝城老二鎮武侯世子回來,立即熱情而又帶幾分神秘地迎上去,“大哥,請跟我來,我給有好東西給你……看。”最後一個字拖尾音,咬重字。
鎮武侯世子看了眼這個還沒自己胸口高的幼弟,很有些一言難盡。
他早就聽說這弟弟成天派出僕人在城裡買買買,全城的豪商、士族都知道鎮武侯家出了個敗家三公子。他們兩兄弟雖是嫡親兄弟,但歲數相差太大,一年裡都說不上兩句話,且弟弟敗的是他自己的產業,頭上還有父母在,父親都沒說什麼,他自然只能當作不知,最多就是順帶看護一二,不讓那些豪商欺他年幼矇騙他。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幼弟這麼熱情地湊過來。
鎮武侯世子跟著幼小來到校場,一眼見到棗紅馬背上的馬鞍。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家幼弟,故作不知,問:“這是何物?”
裴三郎拉著鎮武侯世子到馬鞍前,仔仔細細地講解馬鞍的各部位、用途,正要翻身上馬演示,他大哥已經一腳踩在馬蹬上騎了上去。
不得不說,鎮武侯的基因還是很不錯的,雖然食物做法不怎麼樣,但是該有的營養都有,把兒子們都養得不僅壯,還都挺高。在這個人均嚴重營養不足的年代,鎮武侯世子的個頭沒一米八也差不多了。初冬已經挺冷的,至少零下幾度左右,已經披上裘衣,顯得高大威猛闊氣。
七歲的裴三郎只有馬蹬高,他大哥坐上馬,一隻連泥帶土的靴子就杵在臉前不到兩個巴掌的距離。
裴三郎:“……”顧客就是上帝。他微笑臉,給自家大哥做了個請的手勢。
鎮武侯世子莫名覺得他弟弟的笑得有點假,但又挑不出什麼來,於是從僕人手裡接過馬鞭,拍馬而出。
裴三郎上一刻還在覺得他哥威猛高冷,下一秒就看他哥成了脫韁的瘋馬在馬背上浪起來。他一會兒甩馬鞭,一會兒揮長戟,一會兒站起來,又一會兒俯身、仰倒,還雙手撐在馬背上甩了個高難度的踢腿翻身。
鎮武侯世子足足瘋了三圈才浪回來,坐在馬背上略帶笑意地看著裴三郎,但那愛不釋手地摸著馬鞍前鞍橋部位的小動作出賣了他的內心活動。他笑著說道:“既然三弟割愛,為兄就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