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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錢精要多少錢,開個價。
鎮國夫人進來,聽到管家這話,一個大耳光掃過去,把管家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管家正要發作,認出是從一品的鎮國夫人,沒敢還手,冷笑:“鎮國夫人可是要想好了,你敢得罪我們越公府……”話沒說完,就看到鎮國夫人抬手似乎要去抽腰上佩劍,嚇得臉色大變趕緊往豪商身後躲。
鎮國夫人抬起手對太禮行了個拱手禮,說:“三郎年幼不懂事,區區豪商汙我府上名聲,打死便是,跑到這裡來勞煩太禮,實在是不應該。”
跟隨她來的披甲人當即上前把那豪商和管家一起拖出了太禮府衙。
鎮國夫人客客氣氣地向太禮告辭,叫上裴三郎往外走。
裴三郎跟著他娘邁出府,就見到外面披甲人正按住那豪商和管家暴揍。
管家是坐牛車來的,還有僕從跟著,那些僕人見狀不敢上前,飛快地飛奔回去報信。
鎮國夫人領著裴三郎上了自家馬車,一直等披甲人打到兩人徹底嚥氣才回府。
馬車簾子放下後,馬車跑動起來,裴三郎才回過神來,看向他的老孃,又難以置信地看了眼太禮府衙,腦袋有點懵:他們打了半天才把人打死,這麼久時間竟沒有一個人出來管。
正常情況下,不該是越公府出來跟他家打官司的嗎?不該是太禮府按照禮法處置的嗎?就這麼直接打死完事了?然後他跟他娘跟沒事人一樣回家了。
這個世界,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