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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典當行盈得暴利這個非正常性的營利也詳細說明了,說:“若只是湯公府和遇到抄家贖人,這種難再有的事,金子賺便是賺了,可……錢莊儲蓄借貸雖然利薄,卻是細水長流的買賣,且……如今已不僅僅是六卿衙門來走金子,而是滿京城的人都來存銅錢和金子,您……看下一張絹布,那裡是錢莊現今的財前清單。有金子、有銅錢,還有抵押物,雖是別人的,盈利每年也是極多,而那本……”他說得結結巴巴的,這數量大得他不停地抖。他不想抖,但控制不住。
他這次分成得到的錢,折算是上輩子的物價,那相當於幾十個億。現在錢莊的估價是大幾百億,他們幾個,不到三年折騰出來的,不說把京城的金子掏空,但已經足夠影響到京城的經濟,而在眼下的制度下,京城的經濟就是天下的經濟,就好比,那糙米變稻穀,讓全天下的細糧,跌價半文到一文,而這是一種農耕為主狩獵為輔的時代。那還只是米,錢莊掌的可是錢。
裴三郎見到天子的神情有異,手也在抖,嚇得跪下,說:“我們原本只是想賺萬金封侯的金子,知道里面的利極大,卻不想……翻利以及儲蓄竟是如此之快。我原想,錢莊發展要慢慢經營名聲,別人才會放心來存金子,甚至做好賠本的打算的,卻……卻不想湯公府事件反倒……讓錢莊打響了招牌。陛下,你看盈利,湯公擠兌錢莊的時候,是虧損的,他們倒了,那利潤就……”他比劃了個往上的走勢圖的姿勢。
他頓了下,說:“自去年見到得利,我便害怕,早跟幾位股東商量好了,再賺一年,就把錢莊交上來。這一年我有細細琢磨,越想越怕。”
天子笑問:“怕朕抄了你的錢莊?”
裴三郎雖是這樣想,但不能這樣認。他說道:“不……假若把朝廷比作一個人,錢就是人的血液。這麼多的錢,還是流通的,可以迴圈滾動的,且是越滾越大的,這不是某個貴族、某個豪商可以掌握的,它……它只能在天子手裡,在朝廷手裡。即使個人想開錢莊,想做典當,朝廷也需控制規模,制定制度,加以管制。朝廷沒制定制度出來,我……再經營錢莊,就……害怕,心裡沒底……睡不好覺。”
天子打量裴三郎,發現裴三郎是瘦了,人也沒以前看著精神了。
長公主也在打量跪在那縮成團不停地抖的裴三郎,問:“你很害怕嗎?”
裴三郎沒敢看長公主,低頭,“回長公主,害怕。”他雖然見這蘿莉的次數多,但品級跟這蘿莉差太多,絕大部分情況下是不敢抬頭看臉的。
這蘿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