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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而站。
我形容不了在那個時候我心裡湧動的那些情緒叫什麼,我曾跟自己說過,如果我不能強迫自己以一張平靜的、不動聲色的臉去面對那些會讓我的心跳頃刻間陡然加速的人,那我就不要去見他們。
事實上,我做不到。
直到之前分開的時候,關於怎麼稱呼他我們還是沒有達成共識,此刻,我只好硬著頭皮叫了一聲“陸知遙”,他尋聲望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朝他跑了過去。
我並沒有預謀,可是站在他面前時,整個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地撲了上去。
站在他旁邊的那些朋友都在笑,我紅著臉卻沒想要鬆開他,一秒鐘過去之後,我感覺他也順勢抱住了我。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擁抱。
我聽見他輕聲問我,你怎麼了?
我仰起頭深呼吸,薇薇一笑,沒什麼,久別重逢,禮貌性的擁抱。
可是如果真的沒什麼,那種從胸腔裡一直瀰漫至鼻腔的酸澀,是因為什麼?
等他們放好行李後,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找了一家川菜館坐下,陸知遙自然而然地牽著我的手,向我介紹即將一起踏上旅程的朋友:“這是一塵,這是阿亮。”然後轉向我,“這是程落薰,我在路上撿的。”
我本想抽出手去打他,卻被他牢牢地握住,直到吃飯的時候,我們兩人都騰不出一隻手來端碗,他仍然不肯放開。
晚上坐在小酒吧裡一起喝酒的時候,我凝視著搖曳的燭火,在心裡拷問我自己。
我難道不應該厭惡這種感動嗎,我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期待而感到羞愧嗎,我難道不應該為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樂感到自責嗎?
如何證明自己忠於愛情,忠於自己的心,也許許至君也在同樣的時間裡思考著這個問題。
那是唐熙第一次主動提出能不能跟他一起去參加他和朋友的聚會,在短暫的錯愕之後,他點了點頭:“可以,就怕你覺得悶。”
唐熙笑了笑:“沒關係啊,我本身就是個很悶的人。”
她的潛臺詞是:我當然沒有你那個程落薰有意思,否則怎麼過了這麼久,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我原本以為他只是有些不願意對我說他的事,原來他心裡有一個不願意對任何人提起的人。”坐在副駕駛座上,唐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