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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著金髮蘿莉,不動聲色地表明瞭自己的立場。
該慶幸來到此處的並非森鷗外本人,不然以他的小心眼程度,看見芥川龍之介的表現,估計又要展開一番猜忌。
可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愛麗絲所帶來的又是另外一種不妙的危機,就見她氣咻咻地叉著腰,以視線依次滑過面前三人的臉,隨即無遮無攔地指控道:“別覺得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尤其是你這個一臉忠犬樣的傢伙最討厭了!三番五次的攔著我,到底是想執行太宰治的命令,還是為了一己私慾呢?如果連自己的心情都搞不懂的話,根本沒資格參與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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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劈頭蓋臉數落一頓的黑衣少年頓時失語,愣愣地佇立在原地,一雙死水般地眼眸微微睜大,倒映著茫然回望著自己的小前輩。
(是當太宰先生的走狗,還是為了自己的意志而戰……嗎。)
那一刻,從未有過的猜想浮現於他的心頭:有人想當著他的面傷害或者帶走前輩,自然要竭盡力的搶奪回來。可假設,某一天站在對立面的人變成了太宰先生,他又當如何抉擇……要拱手相讓嗎?
(真的能無所謂的做到嗎,那種……撕裂心底某處的行為。)
或許只有在世界觀遭遇巨大變革,一如遭遇同伴滅的慘狀、脫離貧民窟的那日,他才會露出如此懵懂的神情,彷彿變成了一隻盲犬,需要靠別人來牽住他頸間的繩索才能跌跌撞撞地繼續向前走。
他本能地抬起手,隔著衣服觸控自己的鎖骨中央——那裡正懸掛著一枚已經沾染了他自身體溫的小牌子,像極了由他人親手拴上去的專屬狗牌。
(根本……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