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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想法。”白夢婷這話,說得有些無奈,就好像她做的這些,是不得已而為之。
白夢婷的話,我是相信的。同時我這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便是白夫子,會不會只是一個擺在檯面上的人物?在她的背後,還有別的高人。
下午的時候,那輛熟悉的普拉多開到了心生閣門口。
“有事兒嗎?”
見普拉多里面坐著的,只有宋惜一個人,我便問了她這麼一句。
“跟我走一趟唄!”宋惜往副駕駛那裡指了指,對著我說道。
“去哪兒啊?”我問。
“我還能把你賣了不成?趕緊上車!”宋惜催促我道。
雖然我不知道宋惜是要幹嗎,但就憑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兒,我也能確定,她絕對是有要緊的事兒想讓我跟著一起去辦。
我鎖好了心生閣的大門,然後上了宋惜的車。
“咱們這是要去渝都嗎?”我問。
“嗯!”宋惜點了點頭,應道。
“能跟我說說嗎?你到底是要帶我去幹嗎?不管怎麼說,你至少得讓我心裡有個準備啊!”我說。
“請你去看相的。”宋惜頓了頓,道:“就憑你那看相的本事,不需要提前準備,臨場發揮就行。”
“陰卦不看女,陽卦不看男,我那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
“你今天能看什麼?”宋惜問我。
“今日是陰卦,只能看男人。”我道。
“正好是看男人。”宋惜說。
“拉我上車之前不說清楚,萬一我卜的是陽卦呢?”我問。
“是陽卦你不就可以看女人嗎?我就是女人啊!那麼我一去,你肯定就能看出我是有什麼事啊?而我在叫你上車的時候,你顯然沒敢看,所以有些懵。”宋惜道。
“你還真是冰雪聰明,機智過人啊!”我由衷地對宋惜表示了讚賞。
“承蒙誇獎。”宋惜淡淡地回了我這麼四個字。
普拉多開進了渝都,但並沒有進城,而是進了郊區的一個村子,並停在了一座農家小院的大門口。
“還以為你會帶我進城去看看花花世界呢?搞了半天是來農家樂啊!”我說。
“這小院的主人,可不是開農家樂的。”宋惜道。
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宋惜跟我介紹說,要我看的就是這位,稱呼他姜教授就是了。
孔夫子曰得好,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