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蘋果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是做治療師,而是病人。她和埃賓等人在病房裡度過了最後的日子,迪安娜還有沙克爾家人也一直陪在他們身邊。
三月七日,倫敦郊區的一處墓地在清晨就聚滿了穿著長袍的人。這兒埋葬著所有因公殉職的治療師們。因為這次研究而受到重創的幾位治療師在五天內接連過世。聖芒戈醫院為他們舉行了盛大的葬禮。魔法部以及其他巫師機構都有派代表團來。迪安娜和沙克爾夫人、塞奇威克等坐在前排,致哀禮之後,眾人散開在一邊的草地上。
迪安娜結識了好幾位據說和自己的父親或者家族認識的朋友,除了她見過的萊斯特蘭奇家,還有另外幾家,大部分都是血統論支持者。埃裡克·萊斯特蘭奇隨著父母和很多熟人交談,他只有空和迪安娜揮揮手,用口型告訴她“回去寫信說”。
有一對姓諾特的夫婦剛剛和迪安娜打了招呼,他的兒子克里夫特·諾特(Clyfford Nott)和迪安娜一樣大。
克里夫特·諾特和迪安娜差不多高,他友好地和迪安娜攀談。這時有個棕發的女孩子蹦蹦跳跳地過來找他。
“克里夫特,你在做什麼?”
克里夫特·諾特皺起了眉毛,但還是有禮貌地給二人做了介紹:“這位是海迪亞·伯斯德小姐(Hedya Bulstrode),這位是迪安娜·戴斯萊小姐。”隨後他對海迪亞說,“海迪亞,這是葬禮,你不應該這樣。”
葬禮後當著家屬的面蹦蹦跳跳,確實不太合適。
海迪亞眨眨眼,急忙嚴肅了面孔,對迪安娜道歉。迪安娜微笑著並不在意。海迪亞是個活潑的女孩子,她立刻轉移了話題:“戴斯萊,我聽說你和我們一樣大,未來我們應該是同學呢。”
“應該是吧。”迪安娜回答道。
“叫我海迪亞吧,既然是同學,現在叫名字也沒什麼啦。”看著迪安娜點頭,海迪亞很高興,隨即問起了迪安娜在美國的生活,並且嘰嘰喳喳地說著她對美國的羨慕,又拉著迪安娜問東問西,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下個月他們要一起來我家玩魁地奇,你來嗎?”
“他們?”迪安娜猜想,這些巫師家族的孩子應該經常在一起玩,但是不知道具體會有哪些人。
“克里夫特,埃裡克·萊斯特蘭奇,莉塞特·扎比尼(Lizatte Zabini),一般是我們四個在一起。但是下個月沃爾布加(Walburga Black),就是布萊克家的女孩子,還有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Abraxas 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