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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是累了,歇息一晚便好。”陸遠緩緩開口。
“正值壯年,”聖上失笑,“也就你小子,才能說出這種虧心話。”
陸遠唇角浮起一點弧度,流露出一分被抓包後的無奈。
聖上看到他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深:“你呀,就該像姓季的那小子一樣活潑些才對,明明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偏偏比朕這個老頭子還嚴肅,難怪滿朝上下都怕你。”
“卑職是聖上手中的刀,只求足夠鋒利、能護得聖上平安便好。”陸遠垂下眼眸認真回答。
聖上不認同地嘖了一聲,眼底卻俱是滿意,抿了口清茶後道:“你一向懂事,朕是知曉的,所以許多事才能放心地交給你。”
“是,卑職定不辱使命。”
殿內香爐白煙嫋嫋,三五個宮人正在清掃,每一個動作都如被放慢了一般,無聲又精準地打掃每一個角落。
偌大的宮殿裡靜得落針可聞,聖上叫人送來棋盤,兩人對坐進行方才未完結的棋局。
聖上執黑子,落在了棋盤最中央:“二皇子遇刺一案,你查得如何了?”
陸遠斟酌片刻,拈起白子落下:“回聖上的話,還沒有什麼頭緒。”
“都這麼久了,一點頭緒都沒有?”聖上皺起眉頭,“培之,這不像你的能力。”
“此案事關重大,所有刺客又全都服毒自盡,卑職只能謹慎調查。”陸遠抬眸看向他,手中捏著一個棋子久久不下,似有什麼話想說。
聖上當即身子前傾:“你想說什麼?”
陸遠蹙眉不語,只是將白棋落下。
“但說無妨。”聖上笑笑,又下一子堵截。
陸遠盯著棋盤許久都沒說話,指尖的白子久久沒有落下。
在殿內愈發安靜時,他才緩緩開口:“聽隨行的太醫說,貴妃娘娘不大適應行宮的潮溼,來了之後便一直在喝藥。”
聖上頓了頓,想到什麼後眼底閃過一絲陰沉,但很快恢復如常:“她也是上了年紀。”
陸遠微微頷首,沒有再多說什麼,待他落子之後很快又下了一步。
兩個人你來我往,下了小半個時辰,最後以聖上贏了半子為結束,陸遠起身抱拳:“聖上棋高一著,卑職輸得心服口服。”
聖上笑了起來,精氣神好了許多:“還是與你下棋有意思,哪像那群老腐朽,次次都絞盡腦汁讓著朕,明明朕的棋藝更佳,卻偏偏每回都贏得窩囊。”
“聖上若喜歡,隨時喚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