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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你這個惡魔！”
身上被濺了不少的鮮血，匕首上的血還在滴著，同時一個勁的誘惑著沐小小，讓他殺了眼前的人類，加上那天使一般的面容，即便是沐小小也產生了這種想法，眼前的這個少女，是個惡魔啊。
天使面容，魔鬼心？
“我能不能……”
“不行！”薇爾莉特著急了起來，語氣中罕見的有些凌厲，“小小，必須要殺了他！”
“……”
被拉到了眼鏡男的身邊，看到他還在掙扎，又補了一腳，“小小，開始吧。”
沐小小想要拒絕，但是對上少女平淡的碧藍色眸子，就說不出話了，心裡罕見的浮現出了一抹恐懼和害怕，眼眶突然溼潤了，咬咬牙，一閉眼，手裡的匕首狠狠地刺了下去。
“噗嗤——”
“砰！”
沐小小的身體靠在了牆上，雙目無神，看著逐漸失去生命氣息的眼睛男，一臉蒼白。
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感覺？
以前沐小小不知道，但現在他知道了，小說裡那所謂反胃和嘔吐之類的，完全沒有。
又不是血腥、噁心的場面，不會出現嘔吐反胃的情況，這種第一次親手殺人的感覺，只感覺靈魂離體了一樣，雲裡霧裡的，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等回過神後，心臟一陣收縮、肺裡的空氣都被抽光了一般，感覺要窒息了，同時手腳冰涼，莫名的有一種寒意湧遍全身。
是的，沐小小就是這種感覺，臉色蒼白的面無血色，就連耳邊傳來的聲音都沒有察覺到。
“是否選擇成為輪迴者，進入主神空間？”
“啪嗒……”
“小小！”薇爾莉特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的，避免他倒在地上，薇爾莉特的眼中有著一絲心疼，她知道小小或許很難接受，讓一個普通的十五歲少年去殺人什麼的……
但這是不得不為之的事情。
“小小，已經沒事了，已經結束了哦……”將沐小小抱在懷中，薇爾莉特溫柔的說著。
“薇爾莉特，”沐小小的腦袋枕在她柔軟的胸口處，雙眼無神，表情也有點苦澀，“知道麼？剛剛薇爾莉特你給我的感覺，和他說的一樣……就像一個可怕的惡魔，殺了葉秋、殺了那個人，然後又逼著我殺人……”
“小小！”抱著沐小小的雙臂不斷用力，想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薇爾莉特咬著唇，眼眶溼潤了，“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小，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