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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角蘊涵著思念。
“凜,有好好喝藥嗎?”
“喝了。今天我能不喝藥嗎……?”
“不行,如果不喝藥的話,姐姐就把繡球給收走了。”
“誒,不要嘛…咳咳…”
八重櫻將房門拉上,急步走向妹妹身旁雙膝貼地,手心順著妹妹那薄弱的背部,那略為透薄的棉衣沾上些許的汗水,越發帖隆她瘦弱的脊樑,就連那凸起的脊樑骨也能清晰可見,早已習慣妹妹那比同齡人淺薄身姿的八重櫻只能輕輕揉捏後腰的穴位,舒緩她的痛楚。
她眼看著病怏怏的女孩,眼神平復得像是一灘死水。同樣的場景,無數次的對話,都如同自己所想那般一成不變。就像是現在那般毫無變化,她隱隱約約想起妹妹的背部該是長了些肉,可越是細想便越是難以想起。
照顧妹妹是她生活中的必須的事情,輕輕為妹妹梳洗身子,換上新的衣裳之後便是捧著裝滿藥水的木盤走出房間,比起剛剛悶熱的閨房,外頭的空氣實在是冷爽得如同兩個世界,沒有苦澀的草藥味道,在這個只有兩人的空曠屋子裡頭只有那腐朽的古木清香,還有那淡淡的血肉腐爛氣息。
她走到外頭將藥水灌溉在草叢上,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角落,舉起放置在木架上的鐵太刀。一手握鞘,一手握劍,拔刀而出,舞出劍花後便是詳細端詳著這把供奉用的鐵器,收起刀刃掛在腰間,走向庭院。
八重家族不能說的算是富貴,但在繁華的小村子裡也能算是大富大貴的貴族了,檀香木這等奢侈玩意類見不鮮,結實的木板下鋪滿一條條鐵管,熱水從管子流淌而過便讓整個家院暖和起來,八重櫻穿著白襪踩在烘暖的木板上,一步一步地往明亮的走廊盡頭走去,在旁的侍者們看見焚香頂禮的巫女看似要佩刀上門便是攔下,提醒她不該佩刀上殿。
一雙冷漠的丹鳳眼掃過她們的面容,只是抬起手來驅散開來,不敢違反階級造次的下人們連忙彎腰退下,任由巫女繼續佩刀上前,眼神閃爍,示意侍者們快去通報,便是被一道白芒斬下頭顱,霎那間的刀影晃眼,血濺四方,只聽見一陣堅穩的步伐十步作響,整個走廊便是徹底了無聲色。
“如果是卡蓮的話,大概不會這樣做的吧。”
那名比起任何人更加溫柔心善的巫女,不禁想起另一名與卡蓮有著同樣氣息的少女。
不禁明白了她口中的不惜一切,到底是什麼樣程度的覺悟。
一雙白襪沾滿了傭人鮮血,她彎下腰來將血襪脫掉,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