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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好意思冷著他了。
但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該冷還是要冷。主要是,她知道他的衛家後來奪了權啊,當然能少打交道就少打交道。
於是權衡之後,虞謠把席初傳到了身邊來坐。
不管是男尊還是女尊後宮,大家通常都有種自覺,就是如果皇帝身邊沒人,那該爭寵就爭寵。但皇帝已經明確放了個自己現下喜歡的在旁邊了,大家就會識趣地不再往前湊了。
和君便消停下來。虞謠暗自鬆氣,夾了塊點心給席初:“這個好吃!”
席初沒動點心:“方才甜的吃多了。”只端起酒盞抿了口。
虞謠當然不會說什麼,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能這麼放鬆呢。
待得放下酒盞,卻見他往她這邊湊了湊。她會意地也貼過去兩寸,聽到他問:“臣覺得陛下近來似乎有些躲著和君?”
虞謠忽而心念一動。
看一看他,她扯扯嘴角:“被你發現了。”
他不解:“為何?”
“不好在這兒說。”她故弄玄虛,也抿了口酒,抓住他的手腕,“陪朕去補個妝。”
他便隨著她站起身,虞謠一邊往供大家歇腳的側殿走,一邊心裡直罵自己是個傻子!
她先前回路打劫了吧?又是查衛家又是希望他告訴她點什麼,卻哪個都沒走通。她怎麼就沒想到把兩邊搭起來,起個拋磚引玉的作用呢?
進了側殿,她關上門,欲揚先抑地盯著他道:“你可不能幫和君說話。”
“……臣不會。”席初啞音而笑,“究竟怎麼了?”
虞謠邁了一步,到他身側,踮起腳尖,貼到他耳邊:“我懷疑衛家心懷不軌。”
果不其然,席初悚然一驚。
但他也沒直接說什麼,驚詫地看一看她,先問:“為什麼?”
“政事,我不好跟你細說。”虞謠撇撇嘴敷衍過去,又一嘆,“其實也可能是我想錯了。我著人查了的,沒查出什麼,看上去倒像是一家子好官。”
不,不是的,絕不是。
席初心底有千言萬語呼之欲出,卻又都卡在喉嚨裡。
早在元君剛死的時候,他便想告訴她全部原委。可那時她就怒不可遏地警告過他,如果他敢說一句挑撥她與元君的話,她便要他全家來擔元君遇刺的罪。
天子之怒,不是玩笑。
他並不怕為她去死,可他不能把家人的命也搭上。
況且,他手裡一點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