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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極速流動了起來。耳邊風聲呼嘯,隆隆作響。過於迅猛的湍急扯得呼吸也變得困難。
少年咬住了嘴唇。直到他聽見抓著照相機的女孩出聲:“大哥哥你笑一笑好嗎?”
過了巡草站,下一站就是長泉了。四周的景色因為地域的不斷改變而顯出相當的差異。有一種陌生的安逸氣息覆蓋了地表。式舞感覺新鮮,她貼著窗玻璃朝外瞧,一邊問久野:
“那就是你的家鄉了嗎?”
“嗯?嗯。”那就是了。
一直沒有回過家。
或許是這樣一個原因,久野在下車後甚至恍惚了一下。腦海中與這裡有關的那部分記憶顯然還沒有準備好,以至於身體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倒是式舞很歡快地抓著行李跑向了出口,半路踢中一隻易拉罐,咕轆轆地滾出很遠。有個站臺的工作人員比畫著“這樣可不行哦”一邊把這個聲源撿起來扔進垃圾箱。
久野對著那個男人發了一小會呆。
好象是,自己以前的同班同學吧。
想不起對方的名字,又還記得那人一直是看起來很沉默並內向的男生啊。現在呢,成了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麼。穿著很嚴肅的制服,可神情卻明顯要明朗起來了。還有十六、七歲時的影子嗎。
久野覺得自己走在非常奇怪的路上。在這條路上,他遇見了當初豆腐店老闆娘的孫女,現在她是穿著象鼻襪的女高中生。是不是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再記得她從前總是把手指插進豆腐裡搗亂的過去?他還遇見了以前打過架的前輩,可以捏碎一塊磚的“高手”,此刻把自己的兒子舉在脖子上喊著“看爸爸飛哦”。反倒是郵局的老業務員只是看起來更老了一些,沒有特別大的變化。
奇怪的路。什麼都改變的世界裡。沒有改變的只是自己。
“……久野的父母還在這麼?”
“啊?不在了。”
式舞流露出難過的神色,男生明白過來她問題中的另一個意思,連忙解釋誤會:“他們只是搬到外地去了。”
“哈?是嗎?”很明顯地微笑起來,“我還怕……”
“怕什麼?”
“怕你會難過什麼的。”
“會難過就不會來了。”
式舞原先只把久野的提議理解成是思鄉。加上久野又追加說明道長泉有著雖然不著名卻十分出色的溫泉。如果等冬天的話,那時可沒有火車班次了,所以趕在深秋去是最好的……這是一套很具說服力的言辭,讓式舞在家人趕去參加通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