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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狗東西發完騷還要來補刀,小本本上狠狠記一筆!
聽完大公子一席話,殷酥酥小姐臉色一陣青紅一陣白,羞惱交織,恨不得立刻就高舉為民除害的大旗,把這表裡不一而又十分不要臉的騷男人痛扁一頓。無奈身體狀況不允許,只得悻悻作罷。
沒關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忍。
殷酥酥閉上眼,接連做了三次深呼吸,才勉強把心頭滾滾燃燒的怒火給壓下去。壓完,她嘴唇蠕動著正想回懟什麼,不想變態大佬卻又矜平自若地開了口。
他說:“而且就算你傳染給我,也無所謂。”
殷酥酥呆了呆,旋即,既困惑又無語,外加幾l分好笑,回道:“感冒很難受的好不好。你現在嘴上說無所謂,等真的頭疼腦熱生了病,就會怪我傳染給你。”
費疑舟無聲一彎唇,食指指側徐徐滑過她臉頰,勾描出她柔美流暢的輪廓線條,道:“我不怕病痛。如
果因為怕被你傳染,就必須跟你保持距離,對我而言才是折磨。”
殷酥酥微怔,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費疑舟骨節分明的指,順著她的頰暢通無阻下滑,慢條斯理撫過她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繼而沒入一道深深的奶白色溝壑。
殷酥酥身上溫度驟然變得更燙,悶哼嬌嬌弱弱溢位了口,齒尖輕輕咬住下嘴唇,有氣無力,想要抬手阻攔。
下一瞬,空氣裡響起吧嗒一聲輕響。
她後背處僅剩的內衣帶子被男人熟練地解開,自她軀體剝離。
知道嗎。”費疑舟語調平緩而慵懶,娓娓道來,像詩人在吟誦自己精心書寫的佳作,一手環住她腰肢,一手掬握她,輕挑慢捻地玩兒l,“我有時會驚歎造物主的神奇,也會感激造物主的厚愛。”
“……”天曉得,此情此景此時此刻,殷酥酥根本沒有半分心情聽這個大詩人發表抒情感言。
退燒藥已經開始起效,病理性的高溫已逐漸消退,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理性的烈火開始熊熊燃燒。
紅潮從雙頰耳根漫向了脖頸,直至鎖骨肌膚。
病中的殷酥酥虛弱又敏|感,沒有辦法逃離也無力反抗,跟只待宰的小羊羔般,在男人懷裡流著淚咬唇輕顫,哆哆嗦嗦抖個不停。
費疑舟濃黑的眼睫垂掩著,眸光專注而幽沉,巡視著懷中姑娘白裡透紅的妖嬈肌理。眼神認真親吻過的每一寸,都以指腹重新膜拜,彷彿摩挲一件傳世的古董珍寶。
“我驚歎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