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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回了句“不用了姐,好意心領,再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便瞄一眼通話記錄,她和梁靜的通話時長從開始到結束,剛好七分鐘又十一秒。
殷酥酥完全沒多想,收起手機從洗手間出去了。
那件尺碼偏小的婚紗已經重新掛回禮服架。
臥室裡的大燈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唯有幾盞牆上的壁燈散發著微弱亮光,因此偌大的空間顯得有些昏暗。
滿目暗光中忽然亮起一點火星,倏忽又暗下,明明滅滅,是香菸。
費疑舟褪去了西服外套,只著一件深色調的純色襯衣,交疊著一雙大長腿靠坐在真皮沙發上,正在抽菸,身姿儀態懶漫而優雅。骨節分明的右手懶耷耷垂在沙發扶手的外側,定製香菸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從殷酥酥的角度看過去,只覺這副畫面清矜尊貴,像大師筆下最寫實的貴族油畫。
他抽著煙,聽見她出來的動靜,慵懶地撩起眼皮朝她望去,眸色沉沉的,綴入壁燈的
零星暗光,充滿了一種原始的侵略性。
這男人的眼神總是讓殷酥酥從骨子裡害怕。
這一點,從她認識他之初便延續至今,有時也會令她懊惱,覺得自己真是好沒出息,明明彼此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卻還是輕而易舉,為他心驚肉跳。
“電話講完了?”費疑舟隨手撣了下菸灰,問她。淡白色的煙霧從薄唇間溢位,朦朧了他清冷英俊的五官。
“嗯。”殷酥酥朝他點點頭,臉蛋微熱,頓了下才續道,“我跟梁姐說了後面三天都要請假。”
他淡聲道:“她有沒有沒問你為什麼。”
“問了。”殷酥酥更窘,雙頰顏色也愈發嬌紅,像極了初開的榴花,嘟囔著說,“我說我不舒服,要在家休息。”
費疑舟安靜注視著不遠處的姑娘。
她脫去了純白色的婚紗,穿著最尋常的那件淺藍色睡袍裙,濃密的黑色捲髮像海藻,稍顯凌亂地堆在肩頭,分明是居家又樸素的裝扮,偏偏美得驚心動魄。
大約是那張臉蛋實在美豔,少了華服與鑽石的陪襯,愈質樸的裝束,愈凸顯出美貌,亭亭楚楚地站在那兒,乖巧又溫婉,讓人忍不住地心生憐愛,也讓人忍不住地想欺負。
須臾,費疑舟掐了煙,漫不經心地對殷酥酥道:“過來。”
這兩個字溫雅而柔和,說命令也不像,更像是親暱到極點的暗示,彼此之間心照不宣。
這套動作殷